色看的意思。
可是婉奴並沒有聽恆乙的勸,直徑走出去,她隱約感到應該是昨晚賭博的事,二叔是怎麼知道的呢?
她轉過迴廊,見到姐姐南宮詩琦和彩雲主僕二人在廳外假山旁,幸災樂禍地瞅著她。
她終於明白,詩琦昨晚一定押樺逸王贏,輸光了私房錢,才告發他們兩人洩憤。
彩雲眼神複雜,柔情而憂鬱地瞅著恆乙,被南宮詩琦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知趣地垂下頭去。
廳裡傳來二叔的聲音,“叫你不要往那些地方跑,你居然跟著那個不學無術的二小姐半夜偷跑出去到賭場耍錢,你能和她比嗎?她整天混於市井以痞子自居,你是南宮府撐天的少爺,整個府都指望你,你要比也是與南宮府大少爺南宮槿榕比,你看你堂哥處事幹練穩重……”
婉奴一臉窘迫,丫的,自己成反面教材了。
裡面南宮羽辯解了什麼她也沒聽清楚。只聽到她二叔更加暴跳如雷,讓他跪在堂前不許吃早飯,哪時認錯哪時才許起來。
二嬸伍君蘭為兒子辯解,也被呵斥,說她教子無方,慈母敗兒,廳裡只聽到南宮如訓責的聲音。
婉奴大大方方地走進大廳,恭敬施禮,“侄女給二叔二嬸問安。”
南宮沫站在她娘伍君蘭旁邊,癟了癟嘴,一臉鄙夷。婉奴再看她二嬸伍君蘭也是一臉菜色。
“這個不孝子不搗亂,老老實實讀書你二叔我就安好了。”南宮如指桑罵槐忿忿地說著,憤懣掀袍轉身坐下。
抬頭見到婉奴的瞬間,微微怔住,他見到的是一位端莊內斂的大姑娘,哪裡還有從前邋遢痞氣樣。
“二叔你誤會了,昨晚我和南宮羽只是去見樺逸王,並沒有賭博,而且婉奴和南宮羽還從中見識了他們賭博內幕,南宮羽還感慨萬千地說,原來一切賭博都是有高人操控運轉的,一切都是以騙財為目的,他還說他一輩子也不會沾染賭博這不良嗜好。”
南宮羽愣愣是望著她,他說過嗎?不過他確實這樣想過。
“是這樣嗎?”南宮如半信半疑地瞅著地上跪著的兒子,希望這是真的,害怕冤枉了他。
“是,父親。”南宮羽配合婉奴誠摯地回著。
“什麼內幕?”南宮如面色無溫繼續沉聲問道。
婉奴看了看旁邊的奴才……
南宮如向伍君蘭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伍君蘭毫不糾結,領著女兒丫頭們退去,只要為兒子好她一切都能忍,想要知道內幕一會兒問兒子便知。
廳上就剩下他們三人,南宮羽繪聲繪色將昨晚的事娓娓道了一遍。
南宮如聽後一點不懷疑,沒有想到還有如此多玄機。感情他們昨晚到賭場是去對了,給他兒子上了生動的一課。
他親自將兒子撫起來,還好言誇獎了婉奴一翻,說她長大懂事了。當心裡想到告發兒子的大小姐南宮詩琦時,不禁搖了搖頭。
南宮詩琦不知道他們在廳裡說了什麼,一會兒功夫,南宮如吩咐下人們準備豐富的早膳傳到夫人伍君蘭院中,叫她好好招待婉奴。
恆乙也受到了好的待見。南宮詩琦她們雖然已用過早膳,但還是感覺被冷落了。
婉奴也不推辭,與南宮羽到他母親院中用餐。
南宮羽喝退奴才,與他娘描述昨晚的事情,瞧他那口若懸河的模樣,平時應該與他孃親無話不說。
這二貨高興過頭,把沒給他爹爹透露贏錢那段也給他母親講了,他一再申明,下賭注在前,知道內幕受教在後,並保證從此不會再去,他母親的臉上才從新有了笑容。
婉奴瞅著他們,煽情感嘆,有娘真好啊!
——丫的,在沒孃的孩子面前秀母子情深,夠惡毒——
海島賭坊幽靜的一幢小樓內,何三爺敲開了樺逸王的房門。
“什麼事?”宇文樺逸透過窗戶居高臨下地欣賞海景,頭也沒回地問著。
“關於何潤東的事……”
宇文樺逸聽罷,猛然回身瞅著他,“這麼快就查到了?何許人也?”
“回王爺,何潤東就是在下,在下的本名就叫何潤東。”何三爺面帶難色,聽何二提及,似乎與婉奴小姐有關。
☆、020 此地無美女
“回王爺,在下的本名就叫何潤東……”
“你……”他的話音拖拽冗長,踢了一腳椅子坐下,探究地瞅著他,婉奴在神智不清時念叨的是他的名字?
“是,在下本名正是叫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