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府正牌滴大小姐居然搶不過一個不學無術的庶出痞子,真是慚愧啊。”
南宮詩琦一噎,隨即‘謙虛’道:“臣女卑賤,哪能有西鳳國堂堂郡主尊貴。”她低下犀利的眸光,居然諷刺她?自己不是一樣搶不過。
“哼,剛才本郡主與婉奴正在商量誰妃誰妾的問題,被你攪黃了。”塔西郡主傲慢地抖抖紅袍,把‘妃和妾’說得特響亮。
“哦,那真是對不住,臣女給郡主道歉,以郡主的尊貴身份自然是正妃。”她福身施禮,眸子不屑。
“可是,我們剛才打賭誰先上王爺,誰是正妃,只是她用下三濫手段用情花毒勾引王爺幫她解毒,佔盡上風,看來你南宮家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塔西郡主自給自己臺階下,又連同她也鄙夷了。
“我南宮家當然不能與貴國郡主相提並論,俗語說,妻不如妾,郡主自然早就贏得了王爺的心,做妾也沒什麼的。”南宮詩琦心裡那個恨呢,婉奴中了情花毒居然上了王爺,她的奴才恆乙中了情花毒居然讓彩雲在自己面前難堪,好事都被她一個人佔盡了,還讓她在旁邊當觀眾,差點鼻血崩潰而亡。
她恨恨地盯著王爺那意猶未盡的眼神,似乎婉奴在他眼裡沒穿衣服一般。
宇文樺逸說罷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向外走去……
“幹嘛?放開我。”婉奴掙脫不了,低頭去咬他的手,淑女形像全無,自己在他面前為什麼這麼狼狽?每次都像炸毛的母雞,不能咬,要智取。
“留在我身邊。”他果決地說著。“你在我背上摸什麼?”
“你背上的穴位是用肌肉覆蓋著的嗎?怎麼彈不開?”
“想點本王的穴,多練練內力吧。”
“我不信你身上沒有弱點,讓我找著了你就死定了。”她說罷,後知後覺眼睛一亮,緩緩移下目光……
王爺隨她眼睛落下的地方,唇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韻……
☆、019 金蟬脫殼
“王爺不可魯莽。”南宮羽擋住去路。
樺逸王移開目光看向南宮羽,伸手掀開他,“老子的事不用你來管,滾回知府去,小小年紀跑到這裡來湊什麼熱鬧?”
“王爺,我們是偷偷跑出來玩的,如果被府里人發現,說婉奴小姐半夜出門不回家,對她的聲譽不好。”南宮羽硬的不行來軟的,手上打不過就只有用巧舌,他早就聽說樺逸王對婉奴不喜,不知今天糾纏為哪般?
“她聲譽好過嗎?老子都不怕,你擔心有用?”他繼續拉著她往旁邊院落走。
“王爺……”一聲嬌嗲的聲音讓王爺心肝一抖,狹長的鳳眸微轉過來,瞧著這個臉不紅心不跳的良善少女,“婉奴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大半夜與男人糾纏不清,你不在乎我的聲譽,難道*妃不在乎?皇上不在乎?要是他們不同意你娶我,那時就不是奴家的錯了,王……爺……”
要死,這聲妖孽的‘王爺’叫得自己都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樺逸王的眸子瞬間變為清明,只要她能提出‘你娶我’幾個字,他願意相信她的話,“你真這麼想?”
“嗯,當然……”她柔情婉約地應著,尼瑪,男人也是雖然哄的。不過她當然不這樣想,金蟬脫殼而已。
他迅速放開她,揉揉他剛握過的手腕,扶扶她額頭的青絲,無比不捨地叮囑了幾句,便派侍從遠遠地跟著送他們回府。
在回府路上,南宮羽告訴她,賭坊掌櫃讓他特地告訴她,為了感謝她,今天她的贏籌沒有抽取那百分之二十的稅頭,全都給了她。
南宮羽攢錢攢了十多年才有的兩萬兩的私房錢,一夜之間變成二十多萬兩,一路上激動得眉飛色舞,喋喋不休,對婉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次日,婉奴還未起床,就聽到外面傳來隱隱約約喧鬧聲,她下床穿好衣服,一名丫頭進來幫她梳頭添水洗漱,她問起外面發生什麼事,丫頭把話題忿開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藉故傳早膳退了出去。
想必主子的事丫頭也是不能隨便議論,婉奴走出房間,見恆乙在廓下,見她出來他面色溫清地迎上來,有些彆扭地喚了一句,“小姐起來了。”
婉奴見他眼布紅絲,昨晚應該盡回味好事沒有睡好。
“外面哪來的吵鬧聲?”婉奴順著廊子向外走去,恆乙瞧著小姐眸裡那抹趣味之笑,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二老爺在教育南宮羽少爺,小姐還是不要出去的好。”恆乙認為二老爺當著他哥哥的兩個女兒在,嚴厲教訓自己的兒子,分明有不給她們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