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肯定的嗯了一聲,向蓮雨點點頭,然後送到樺王爺手上。看著他象小綿羊一樣喝了下去。
“好,你們下去吧。”婉奴從瑛萍手中接過酒倒進盆裡,蓮雨瑛萍應聲退了出去。
她用軟布沾上酒,拉過他的手,在他手心來回地擦拭,樺逸王溫柔地瞅著她,瞧她認真的模樣,心裡漾起暖意。
南宮婉奴踢掉軟皮鞋子,爬到床裡面拉起他的另一隻手,在手心裡來回擦拭,手燙得灼熱無比,婉奴撩起眸慍怒地瞪他一眼,他不但不惱,反而漾起溫暖的笑意,如一縷春風吹進婉奴心裡,她的氣也消去一大半。
“婉奴,你用酒擦拭手心這是何意?”宇文樺逸先感覺手心一股冷意,後又轉為火熱,有些不解其意。
“物理降溫。”她言簡意賅,將他的手放進被窩,拉好被褥掖好。
“哦?無理降溫?不是無理取鬧就好。”
“……”她咂了咂嘴兒,沒有說出話來。
他似懂非懂,溫順地任由她擺佈,瞧著她爬到床尾揎開被褥拉出他的腳,又在他腳心上來回擦拭,一絲不苟認真負責,他俊眸裡泛起濃濃愛戀。
她擦拭完將軟布扔進盆裡,爬回床頭伸手去探他額頭,還是很燙,想必沒這麼快就降溫,她思忖著。
宇文樺逸拉過她的手,眸色嚴肅了幾分,“她又欺負你了?”
“誰?”
“南宮詩琦。”
“你怎麼不說是我欺負她呢?”南宮婉奴眸裡有了笑意,“王爺,你給我那個玉佩還真是寶貝,能吸收別人的內力,是不是?”
“嗯,是。”他不置可否,輕輕點頭。
“要是那樣的話,我吸收別人很多的內力,以後衣裳角角都能搧死人,指頭輕輕一按就按死一頭大象,你以後要是敢惹我生氣,一不小心摁死你我可不負責任。”婉奴認真地說著,宇文樺逸瞧著她一副嬌憨樣‘哈哈哈’笑開了,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
“有什麼好笑的?到時候我看你哭都沒機會。”婉奴嬌嗔著,將有些涼的腳往他被褥裡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