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3 / 4)

也不是,婉奴姐姐既可愛又聰明又善良,是那些人有眼無珠。”楊琪轉嗔為笑,討好地說著。

“那不就對了,切記人云亦云。既然你樺逸哥被人傳得像神一樣好,還什麼樂善好施,那曾經為什麼連一個微笑也不施捨給我?今天一點小感冒就嬌氣不到重生堂教學,哼,我真想去瞧瞧他躺在床上爬不起來的熊樣。”婉奴向她挑眉輕蔑地說著,生病一定是藉口,不知道又跑到哪裡玩去了。

“那好,婉奴姐姐,我們到哥哥的樺王府去瞧瞧他的熊樣如何?”楊琪開心地建議,樺逸哥哥讓她請了婉奴幾次都被列霸和劉崎那兩個孬人給破壞了,今天要是邀她前去府上,也不枉樺逸哥介紹婉奴給她認識接近槿榕哥。

“不行,天快黑了,你自己先回吧。”南宮槿榕俊眸微沉,面色頃刻冷下來。

“槿榕哥哥,就讓婉奴姐姐跟我一起出去玩玩,一會兒我讓人送她回來好不好?”楊琪見南宮槿榕生氣,起身從婢女盤中端過茶水,恭敬地遞到南宮槿榕位前,殷勤懇求。

“楊琪,我和你去。”婉奴沒等南宮槿榕回話,站起身撫平裙裾,繼續說道:“我到想去瞧瞧,他是不是真的下不來床?”

“不行,妹妹,你怎麼能扔下哥哥一個人?”南宮槿榕驀地起身,慍怒地瞪著她。

“嗯?哥哥不是一直一個人嗎?我去去就回,順便取回我自己的衣服。”婉奴說罷,被楊琪挽著就走。

南宮槿榕伸手欲抓,憤而握成拳頭重重地揮在石桌上。

“少爺息怒,別傷著手。”秦孟上前一步關心地說著,他舉手示意,婢女們將食物撒去,“少爺,外面天涼,到裡面用些熱食。”

南宮槿榕驀然轉身向廳堂走去,面色沉寂無溫,深邃寒潭裡是無以言表的痛楚與掙扎。

南宮婉奴隨楊琪來到樺王府,進入宇文樺逸的寢樓,剛上樓就聽見他正發著脾氣,“我讓你們出去,別再來煩我。”

隨即婉奴見到何三爺從房間出來,手裡端著湯藥。何三爺見到婉奴,先是一怔,隨即破顏而笑,待她走近,將湯藥遞到婉奴手中,討喜地說道:“行行好,給他灌下去。”

“喂……”南宮婉奴還未回過味來,被動的接過藥,何三爺如釋重負笑著離去,聽見婉奴叫他,他回頭做了個拜託的手勢。

“我說什麼來著?他就是個小屁孩兒,還什麼威風凜凜的教官?生病也不吃藥?還讓人喂,嘖嘖。”婉奴側頭輕蔑地和楊琪絮叨。

楊琪陪笑著,待婉奴走進房間,她向床上靠著的宇文樺逸扮了個鬼臉,拉上房門離去。

宇文樺逸見婉奴進來,緊皺的眉頭隨即舒展開去,眸底燃起絲絲火苗,像沙漠迷路的孩子見到雨露森林。

婉奴將湯藥放在床頭木櫃上,瞪著他鄙夷道:“不想上武館你也學我裝病?那是我的專利,你少亂套用。這藥,你喝是不喝?不喝我就倒掉了。”

“喝,誰說不喝?”宇文樺逸端起湯藥毫不猶豫倒下肚去。

婉奴見他雙唇通紅,伸出手背碰向額頭,“耶,怎麼這麼燙?發高燒了還不吃藥?你不怕死你就不怕你母妃心疼?”她絮叨著,宇文樺逸靠在床頭溫順地瞅著她,心裡柔軟了幾分。

尼瑪,你就知道一裝,二病,三炫富。

婉奴走到門口大聲喝道:“來人。”

瑛萍和蓮雨從旁廳迅速跑了過來,連聲應著:“小姐,請吩咐。”

婉奴略為思忖,以平時在特種學校所學的衛生常識,指著她們說道:“蓮雨,你去兌一些鹽糖開水來,每半個時辰給王爺喝兩杯;瑛萍,你去給我拿些烈酒和軟綿布來。”

“是,小姐。”蓮雨與瑛萍福身離去。

婉奴回到床榻邊坐下,見他面頰紅潤,俊眸乾澀,都快脫水了,還不喝水吃藥,要是等到明日,小命恐怕都難保了,慶幸今天她來得及時。

宇文樺逸見婉奴生氣地瞪著他,好脾氣地說道:“別生氣,我一定好好喝水好好吃藥。”

“是啊,你必須好好配合,你現在不能死,我還沒有嫁給你呢,你要是死了,我還得不到遺產,我都與你捆綁了十多年,如果你死得太早,我什麼都沒有撈著,那還不冤枉死。”

“……”

宇文樺逸疼惜地瞅著她,幽幽地說道,“婉奴,對不起,樺逸以前錯了,以前沒有好好照顧你。”

“誰要你照顧?我看你才需要人照顧才是,少廢話,先把鹽糖水喝了再說。”婉奴起身從蓮雨手中接過鹽糖開水,湊到嘴邊嚐了嚐濃度,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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