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份交情嗎?”
婉奴瞧著夏侯絕那欠扁的笑,就知道他不想好事,又想到上次郊外的事。
“我本來好玩兒,你上次給我說過,只要給你說說好話,就帶我進刑部玩玩兒的……”婉奴感覺自己的說詞是欠說服力的,她正說著,瞟見了他身後的一名小侍衛,那不正是月煙麼?看來她美人計得逞了,只是她要把人從這裡弄出去也決非易事兒。
“但是,你給我說好話讓我開心了嗎?”夏侯絕挑釁上前兩步,回頭看了月煙一眼,又退了回去。
“沒有。”婉奴臉上有了笑意,迴轉腳步,踱到月煙面前,面上笑得很森冷,“月煙?戲子?哈哈哈……果真是戲子。”
“你說什麼?嘴巴放乾淨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夏侯絕面色陡然生寒,指著婉奴沉聲威逼。
月煙淡漠地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要怎麼唱?
“絕爺,你被她騙了,我現在看到這位刀疤臉,終於想起她是誰了,你以為幾年過後我就認不出你了麼?”
“你別胡說,我以前從未在此走動過,更別說與你和他有什麼瓜葛。”月煙是真生氣,她居然當眾把她與她舅舅聯絡在一起。
“沒走動過?我記得三年前,我到城外摸鳥蛋,見到這個人,樁子上綁著的這個人在一間破屋正要非禮你……”蘇澤淵和月煙頓時都睜大眼睛瞪著她,她真會空口說胡話。
夏侯絕的眸光更加仇恨地盯著樁子上的人,恨不得一刀結果他的性命。
“我記得當時,我揀起他地上的劍,要替天行道為民除害結果了那個醉漢的小命,你卻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要我饒過他,說他是你的救命恩人,現在是你的乾爹,說他一直都對你很好,只是喝醉酒才這樣,你還說你與他不認識?”婉奴就是想利用此時夏侯絕對月煙的迷戀,看能否放過蘇澤淵。
此時他們都蒙了,婉奴繼續編道:“可是今天,你為了攀附絕爺,為了想將自己的醜事都斬乾淨,居然眼睜睜看著絕爺拷打你的救命恩人,想要滅他的口,你還有人性麼?”
“絕爺,不是這樣的。”月煙‘咚’地一下跪下了,“他是我的恩人,我並不是想要他的命,三年前他就消失了,那時臉上並沒有刀疤,我今天只是想進來看看是不是他,因為他那時也不叫蘇楚材,而叫張楚材……”
婉奴傻眼了,比她編得還順溜。
“哎喲,你編得真好聽,你說他叫什麼就叫什麼嗎?他那時一定是想騙你,趁喝了酒想非禮你,那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如果他是好人,誰那麼憎恨他,會在他帥氣的臉上劃上一刀,你說是不是,絕爺?”婉奴火上澆油的挑釁著,生怕事情鬧不大。
“閉嘴,你少說兩句。”夏侯絕揮手示意,讓人將蘇楚材放下來。
夏侯絕想著這個人對他無比憎恨,也不想這麼快就放他出去,還得看看再說,他轉身扶起月煙,對她說道:“既然他喝醉酒不老實,就暫時先讓他在這裡住著,我每天好吃好喝侍候他,你看可好?”
“絕爺,就按你的意思辦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麼,但是他對我有救命之恩。”月煙扯起袖角,拭了拭淚。
蘇澤淵莫名地瞅著他們,這個月煙又是唱的哪一曲兒?難道她是配合婉奴唱雙簧?自己到多了一層關係,她的救命恩人?
“沒事,我不殺他便是。”月煙苦著臉,現在舅舅在他手裡捏著,自己將會被他榨乾吃淨,骨頭渣子都不會剩。
夏侯絕回過味來,瞅著婉奴手裡的食盒,疑惑道:“婉奴姑娘,這不是要給我送飯吧?”
“不是,我聽府里人說我哥哥今天早上飯吃得少,我看他最近削瘦厲害,飯吃得少對身體不好,再加上他最近對我還不錯,禮尚往來是做人的起碼標準,所以,我就想著給他送些吃的去討他喜歡,七彎八拐七彎八拐路過你們刑部大門口時,看見一個面容豔麗吹著爆炸頭的俏瘋子正在牢獄門口調戲兩名年青威猛的牢役,於是我就湊過來看熱鬧,看著看著,由於好奇心驅使,趁他們沒注意時,就溜進來隨便逛逛,哪想到英明神武的絕爺正在廢寢忘食兢兢業業地審案,由於好奇,正好就湊上來看了一場好戲,咳咳咳……”她盯著月煙一陣乾笑。
“用得著解釋這麼大一堆麼?就說給你哥送飯路過就行了,都是內部之人,進來瞧瞧也是常有的事。”
婉奴噎了一下,姑奶奶說這麼大一堆不就是心虛麼。
“那是那是,絕爺,現在時間也晚了,我哥那裡我也不想去了,既然我都來了,你的美人也認了恩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