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自由之身。”月煙退後,夏侯絕再上前一步,聲音很激動。
“絕爺,有些人錯過了就永遠錯過了。”月煙含著淚看向遠方,那是宇文樺逸王府的方向。
“不,沒有錯過。”夏侯絕見她楚楚可憐的淚花,幾乎衝動地想上去擁著她。
就是他要上前時,突然聽見大門外尖細的嗓音響起,“月煙接旨。”
劉公公拂塵一搭,走進府門來,正堂的蘇澤淵、西門庭、夏侯振紛紛迎了出來,月煙用袖輕輕搌了搌淚,下了臺階,齊齊在劉公公身前跪接。
劉公公掃了眾人一眼,將拂塵遞給小太監,拿過玉軸,緩緩展開,“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月煙姑娘知書達理,賢良淑德,雖曾淪為歌女,仍能守身如玉,潔身自好。現封為月妃,立即進宮。軟此。”
“謝主隆恩。”月煙叩拜後,雙手舉起接過聖旨。
夏侯絕整個人軟坐在地上,原來真的是晚了。
婉奴在屋旁邊聽得真真切切,原來皇上這麼快不計蘇家前嫌,還真不是她的頭功,是月煙用身體換來的。
西門庭與夏侯振都很震驚,本來他們猜想皇上是被月煙迷上了,就好像他們當初被迷住一樣,但沒有想到會這麼快,更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封妃,以月煙的風情與美色,想來,以後皇上還會看別的女人一眼麼?他們心裡都捏了一把汗,以後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月煙被劉公公接出蘇府,府外的宮女將她扶進矯中,浩浩蕩蕩離去。
西門庭與夏侯振從蘇府出來,別的官員還真沒有人到蘇府祝賀,似乎那些官員更能揣測他們巴結的這兩位大人的心,既然他們不喜歡的人,誰敢冒冒失失巴結,還是走著瞧為上策。
熱鬧的蘇府一下冷清下來,但婉奴他們這才如釋重負,輕鬆下來。
婉奴領著荷香恆乙清點了賀禮,進行記賬入庫,柱子和剛子自然就成了搬運工,他們收拾妥當,婉奴吩咐恆乙到就近的街上館子去叫兩桌菜送來,自己主主僕僕將就慶賀。
恆乙出門不久,林子和華子正好中午散學,在街上聽說了蘇家搬回舊宅的事,他們幾天前已經聽他爹說過他以前是蘇府的護院頭領,所以放學後也過來瞧熱鬧,猜想他爹爹一定在。
果不其然,恆乙出門碰見他們,便將他們倆兄弟讓了進來。
他們進院後,見了他爹,給蘇將軍行了禮,沒想到見到他們的大哥二哥正在搬東西,四兄弟聚在一起開心不已。
林子和華子見到婉奴,很客氣地向她問好,婉奴回了禮,見到林子的眸光每三秒鐘瞟向荷香一次,婉奴知趣地迴轉頭,與恆乙說話,欣賞著廓外的風景。華子做得更絕,直接坐下來,翻開書看著。
林子看著荷香納納地說道:“我平時上學很用功的,從不無故耽誤學習時間,今天只是知道爹爹在蘇府,所以才過來瞧瞧。”
林子看著荷香認真地解釋著,他這莫名的話讓荷香有些沒反應過來,“哦,你爹爹以後在蘇府,你們以後可以常來玩兒的。”
林子見荷香不明白他的話,有些著急,他考功名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就的事,沒有得到實話的姑娘誰會沒頭沒腦地等他?
“荷香,我一定會考取功名,我不會放棄,你相信我。”
這次林子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還叫她相信他,荷香的臉一下紅了,這樣的話他怎麼能當著眾人說呢?真是羞死人了,荷香紅著臉調開,她察覺旁邊的幾個人好像並沒有注意他們說話。
她才羞答答地看著林子點點頭,然後從腰上扯下香包,塞進林子的手中,回頭就跑開了,邊跑邊對婉奴說道:“小姐,奴婢去燒茶水。”
“哦?”婉奴迴轉身,見林子手裡拽著香囊,眼睛跟著荷香去了。
婉奴對著林子說道:“林子,你去幫幫她吧,今天倉促,蘇府裡還沒有請工人,人手有限。”
林子回過神來,感激地應道,“好,我這就去。”
“嗯。”林子輕輕彎彎腰,向後院走去。
婉奴看著恆乙淡漠的目光,她想起上次問他,荷香和蘭兒他選誰?他說選蘭兒。
便走到他的身邊輕輕說道:“恆乙,要不要叫蘭兒到我們奴院來玩兒?”
恆乙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瞅著他家小姐,說道:“小姐,你別多事,在你沒有出嫁前,恆乙是不會想個人問題的。”
“好吧,那我們哪天到鄉下去避暑好嗎?你可別想歪了,鄉下涼快,我是真想去玩兒。”
“知道了,恆乙陪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