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進國正要將蘇澤淵轉移,來人動作迅速,已進入後院,封住了他們的去路。
“王爺?”婉奴驚訝地看著他。
宇文樺逸冷冷地瞅著屋子裡的兩個人,說道:“誰讓你管這些事?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管,我將他們一併滅了。”
“知道了,我都聽您的。”婉奴怯生生地應著,像做錯事的小學生。
“還有。”宇文樺逸轉頭指著蘇澤淵叫道:“我不管你是誰,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是你,她是她,你再敢與她扯上關係,我跟你沒完。”
他說罷回頭,拉起婉奴就走,“放開我,上哪去?”
“能上哪去?回家。”宇文樺逸冷冷地擲出一句,沒有商量餘地,拖著就走。
“讓我交待兩句,好不?”婉奴祈求著。
宇文樺逸沒有回話,隨手將她抱起,飛出院子,落到馬車前,鑽進車中。
“已經進馬車了,還摟著這麼緊幹嗎?”婉奴掙了幾下,沒有掙脫。
他沉著臉盯著婉奴,馬車內陡然寒冷幾分,半晌他才冷冷回道,“如果你再不聽話,要與他有所糾葛,我就滅了他,一乾二淨。”
“好,不管了不管了,我並沒有與他有什麼糾葛,只是巧合碰到了,他遭人追擊,見他受傷就做了個順水人情,你別再生氣了好嗎?”婉奴故作輕鬆地說著,還向他露出甜美微笑。
宇文樺逸緩緩收了戾氣,柔聲道:“知道錯了就好,有些事不是你能管得起的,老老實實安安靜靜做本王的王妃好麼?”
“嗯,好,不錯。只要以後你不出去到處招蜂引蝶,我自然不會寂寞無聊到到處惹事生非。”婉奴噘起唇,笑得純良無害。
“你威脅本王?”他伸出指頭彈向她的額頭,她身子微縮,埋進他的懷裡。
宇文樺逸俊容微漾,五分得逞五分寵溺,唇角掬起淺淺笑意。
隻身著一層夏衣的她,摟在懷中甚是柔軟無骨……!馬車咕嚕咕嚕遠去,踩出一道慘白白的分界線!
“範兄,還有誰知道這個地方?”蘇澤淵聽著他們遠去的腳步聲,回頭看著範當家的。
“婉奴主僕,還有剛才那個王爺和南宮府大少爺來過。”
蘇澤淵略微思索,說道:“範兄,你的家就在附近是吧?”
“是,不遠,就在斜前方,要不,你到我那裡去住?”範當家的突然領悟,抬頭看著他。
“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去你那兒住,你的女眷們可以住進這院子來,如果婉奴來問起,你就說我沒打招呼就離去了。”蘇澤淵說動就動,抱著腿磨下床來。
“好好好,這個辦法好,還是到我那兒自在,我們主僕倆可以喝上兩杯。”範當家的攙起他,向外走去。
“還談什麼主僕,蘇家敗得早,沒給你們蒙個好前程。”蘇澤淵愧疚地擺頭。
“少爺別說這些,你能好好的活著就是最好的事,還能讓我範某再見到將軍,也是我們緣厚。”
二人十六年不見,見面很是投機,你一句我一句就到了范家院子……!夏天的夜空,一朵雲彩都沒有,滿天的星辰好奇地眨著眼睛!
婉奴掀開車簾,看著馬車進入樺王府,她回頭不悅地說道:“王爺,送我回南宮府,不然,賀媽媽他們會擔心的。”
“你還知道有人會擔心你?要是你剛才不回城不是一樣通知不到。”宇文樺逸雖然沒有下車,但也沒有要送她回去的意思。
“那是不得已,現在不是已經回來了。”
“好了,隨我進去,我讓何三爺去通報一聲。”宇文樺逸牽著她的手跳下車來。
何三爺說到就到,已經站到車前,還未等主子開口,何三爺恭敬應道:“王爺放心,何三一定把信帶到。”
“何三爺請等一下。”婉奴見他正要離去,趕忙叫住他。
“是,婉奴姑娘,請吩咐。”何三爺含笑福頭,儒雅拱手。
“吩咐不敢當,何三爺,請你務必把口信帶到‘賀媽媽’耳裡。”婉奴這樣吩咐自然有她的用意,如果賀媽媽還未回府,何三爺見不到他自然會回來稟報。
“是,婉奴姑娘放心,何某恭敬不如從命,何三告辭。”
“好,謝謝三爺。”婉奴滿意地看著他微笑離去,才溫順地跟著王爺向王府裡走去。
夜風吹在身上有一絲晾意,樹葉不住地沙沙搖曳,應和著蟋蟀的和諧長鳴聲。
王爺的手握緊的兩分,一直牽著她來到溫泉池,從泉池邊的小門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