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遭不測,傅家大禍怕也是在頃刻之間,我只盼望吳兄能答應我一件事。”說完,他便目光灼灼的看著吳振威。
對傅鵬飛的心願,即便不說,吳振威也能明白,他當即道:“傅兄放心,有我吳振威一日,必保傅家血脈不絕。”
“吳兄也不必過於為難,我有一幼孫,乃是庶出,是長子在外面所養的外室所出。這孩子生母出身著實不堪,我原本實不願認他,如今看來,這孩子只怕是傅家將來的指望了。”傅鵬飛自嘲的嘆道:“吳兄就將這孩子保住便是,旁的,若要落罪,他們也是生不如死,與其淨身為奴,我只求吳兄到時盡力給他們一個痛快。”
聽見傅鵬飛的這個請求,吳振威手哆嗦著端起酒杯猛灌兩口,發狠道:“好!”
聽到吳振威的承諾,傅鵬飛心中一塊巨石放下,眉目間便添了幾分毫無掛礙的灑脫,他道:“高家鎮的事情,吳兄還知道多少。”似乎是怕吳振威心有顧忌,他又添了一句,“吳兄放心,出的你口,入得我耳。”
吳振威這次過來,本就是另有所圖,既然傅鵬飛這樣問起,他便也就說了實話,“有人在高家鎮看見過杜世子。”
傅鵬飛漠然的看著吳振威,“吳兄此話何意?”
“我派出去的人,在高家鎮探聽訊息時,得知高家鎮事後曾出沒過幾名來歷不俗之人,其中一人身上佩有金鑲玉龍佩。客棧掌櫃說他看到這龍佩,以為是皇室中人,因而衣食住行,樣樣周到。可你我都很清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