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沒準兒咱們爹的意思就是想讓娘多陪外祖母幾日吧!”白娉婷用的是陪。
“四丫頭,你還是再給我支個招兒吧,我……我真不想爹和娘鬧到這個地步!”沈平郎說道。
“那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祖母病危,要讓娘回家來伺疾!這樣的話,咱們爹為了孝道一定會去外祖家把娘給接回來的。”白娉婷很有把握的說道。
“可是我今兒看祖母的氣色好的很,哪裡有可能生病啊?再說婆媳兩個見面和敵人似的,我看這法子兒不行。”沈平郎覺得白娉婷這個計策不太好。
“不好的話,你自己想一個吧!”白娉婷無語了,有點不耐煩道。
“娉婷妹妹,我看咱們外祖母挺喜歡你的,要不,你和我一道走一趟吧,你呢晌午吃了飯陪我一起去外租母家去把娘給帶回來好嗎?”沈平郎走到白娉婷身邊,好聲好氣的勸說道。
“三哥!你這是在強人所難,你明明知道我們和孃的關係斷的一清二楚了,你這麼勸姐姐去旺山村,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白婉婷有點惱火了。
“婉婷妹妹,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著娉婷妹妹許久不見外祖母了,她一定也很想見外祖母吧?”沈平郎說道,他的眼神很真誠,倒是讓白婉婷也不好分辨了。
“好吧,我也許久未見外祖母,舅父,舅母了,明兒一早,我就陪你去一趟旺山村!”白娉婷心想三哥待自己好,自己且看在三哥的面子上走一個過場吧。
成與不成,那她也算對得起三哥了。
沈平郎一聽白娉婷猶豫了一會兒答應了自己,他馬上開心的笑了。
“那好,我這會子先去私塾了,我等下和私塾先生請明天的假,然後明天一早我來找你,咱倆一道去旺山村。”沈平郎還急著去上私塾呢,這會子才會這麼說。
“好的,你且去吧。”白娉婷點點頭。
“姐姐,你明明不樂意去,你幹嘛要答應明天和三哥一道去啊!你對三哥真好!”白婉婷這話透著一股子酸溜溜的醋味了。
“我只是覺得三哥待我好,也待你好,他也是想對娘敬一份孝道,當初顧氏縱火的時候,娘曾經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幫三哥擋住了那著了火的木樑,你讓三哥和我們一樣憎恨娘,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因為什麼母子情深,而是因為三哥想做到知恩圖報,你明白嗎?”白娉婷笑著對白婉婷說道。
“我明白了。”白婉婷點點頭說道。
“我真羨慕你三哥有一個好妹妹!”楚秀弦聽了姐妹倆的對話,長嘆一聲感嘆道,他自個兒身處宮闈之中,見多了兄弟姐妹之間的勾心鬥角,這還是頭一回瞧見兄妹感情這般好的。
“不如我認你當我的義妹如何?”楚秀弦無視張潤揚因為震驚而像根木頭一樣傻站在那兒盯著他的張目結舌樣兒,他直接笑容慵懶問道。
“義妹?”意思是說她白娉婷往後又多一個名義上的哥哥嗎?
“怎麼?你不願意?”楚秀弦的黑眸中掠過一絲柔意,問道。
白娉婷定定的看著他,低低的笑了,他看中她的醫術實力,更或者其他,但是白娉婷更看重他的為人,住在這兒這麼幾日,他沒有一點貴公子的架子,而且他有時候興致一來還會教婉婷作詩。
這樣的人做個朋友不錯,但是做為義兄,似乎——她正想拒絕的時候。
楚秀弦把他隨身攜帶的一枚玉佩放在了白娉婷的掌心上,他說道,“你把我的寒毒治好,已經是天大的一件功勞,這枚玉佩你受得,還有,我不介意未來有個嬌俏聰明的小姑娘喊我哥哥,也好讓我過一把哥哥的癮!”
“是的,你的寒毒已經大好了,可你的是雙腿還需要一段日子的休養啊!可不會那麼快好的!醫者父母心,我倘若在收了你們給出的診金後,我再收下這枚玉佩便是我貪心了!”白娉婷搖搖頭拒絕了,還伸手想要還給楚秀弦。
“本——宮——公子送出去的禮物焉能收回?”楚秀弦第一次送女孩子禮物被這麼拒絕,心中頗為不爽。
“可……可是……”白娉婷可不敢收啊,蟠龍玉佩,肯定是皇室出身啊!皇室等於爭權奪嫡!那就是麻煩,是麻煩,她哪裡還敢痛痛快快的收下。
“別可是了,這是秀弦的心意,你收下吧。”張潤揚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的,那我收下了。”白娉婷知道自己再婉拒的話,就顯得太矯情了,於是她接過了玉佩。
“玉佩都收下了,你喊我一聲弦哥哥不為過吧?”楚秀弦心想有個聰明絕頂會醫術的妹子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