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姐姐,我知道錯了。”白婉婷點點頭,雖然姐姐是對她第一次這般嚴厲,但是她知道這是因為白娉婷對自己好,才會那麼責怪自己,也是在引導自己下一次自己不犯錯。
這早上的一點小插曲在一聲老黑狗淒厲的慘叫聲裡變得什麼也不是了。
“老黑?”白娉婷和白婉婷面面相覷。昨兒老黑還很正常呢,怎麼這次?
白娉婷已經閃身用輕功飛出了院子外頭,張潤揚輕功好也飛了出去。
忽然看見老黑對著躺在血泊裡的老人淒厲的慘叫。
白娉婷當即愣住了,那個躺在血泊裡的老人正是老張頭,老張頭的手裡還捏著一個放著銅板的小荷包呢。
小荷包裡的銅板還在,那麼顯然殺人者不是為財。
“張爺爺,你……你……你醒醒啊!”白娉婷急忙去探了探老張頭的鼻息,還好,還好,尚有鼻息,也就是說還有救。
“張潤揚!幫我把老張頭扛進堂屋裡去!”白娉婷拜託道。
“嗯。”張潤揚點點頭,只是在看到張潤揚左肩上的毒鏢後,頓時惱了。
這幫人為了那一件東西,真是太過分了!
老黑馬上跟著跑了進來,寸步不離舊主的身邊。
真是一條有情有義的狗。
楚秀弦見張潤揚眉頭緊鎖,然後在白娉婷把那老張頭肩膀上射的毒鏢給拔了出來之後,他讓張潤揚把那毒鏢呈來給自己瞧瞧。
兩人用傳音入密說話。
楚秀弦感嘆道,“果然是他們!”
張潤揚說道,“這次是老張頭,下一次怕是小恩公了!”說完這話,張潤揚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形。
“事不宜遲,今晚咱們便離開吧?”楚秀弦說道。
“嗯。”張潤揚頷首。
白娉婷根本不知道張潤揚和楚秀弦兩人私下裡用傳音入密說上了話。
她和白婉婷壓根就沒有聽到。
“姐姐,你看老黑那般傷心,這老張頭會不會?”白婉婷擔心道,畢竟她姐姐說了這是浸染了劇毒的毒鏢,如今已入了二寸深的傷口,怕是老張頭很難活命啊。
“你別亂說話,老張頭一定要長命百歲,否則薔薇妹妹就成孤兒了,那豈不是太可憐了?”白娉婷搖搖頭說道。
“哎。”白婉婷雙手托腮,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倒是張潤揚被白娉婷使喚了好幾回,換下血水倒掉啦。去端著熱水過來,或者把剪刀消毒,總之張潤揚被白娉婷使喚的團團轉,可是張潤揚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
白娉婷給老張頭餵了一點空間靈泉,再用空間裡的人參切片吊了精神,他終於幽幽轉醒。
“娉婷丫頭,我……我……我……”老張頭想說什麼,似有什麼重要的話語想對白娉婷說,只是他此刻嗓子嘶啞,說了一點兒說不出來。
白娉婷於是讓老張頭再次喝了一碗空間靈泉,他的精神氣兒適才好了不少。
“張爺爺,你如何會變成這副樣子的?你肩膀上咋被了射了毒鏢呢?”白娉婷好奇的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不是帶了銅板要想付給你診金嗎?後來看見有人鬼鬼祟祟在池塘附近的一棵大梧桐樹上張望,我想呵斥幾句,只是才發聲兒,我就似被什麼東西射中了一樣痛死過去,一醒來就瞧著你們幾個了。”老張頭解釋道。
“原來如此。”白娉婷點點頭,餘光瞟了瞟張楚二人,心道,那個射毒鏢的人必定和張楚二人有莫大的關係。
張潤揚見白娉婷在用眼角的餘光看自己,頓時心中一凜,暗道,莫不是小恩公懷疑他們的來歷了?可也不至於,且看她才十歲的樣子,能知道什麼?
他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
老張頭的肩膀上被白娉婷用楚秀弦那兒揩來的金瘡藥塗抹了一點兒在他傷處,再用紗布包紮起來。
白娉婷本來想留老張頭吃早飯的,但是老張頭說擔心家裡的孫女張薔薇,他想馬上回去一趟。
白娉婷擔心老張頭別又被毒鏢給射了,於是拜託張潤揚一路暗中相送老張頭回去。
張潤揚二話沒說答應了。
老張頭才走沒一會兒,白娉婷洗洗手,準備和妹妹,楚秀弦一道吃早飯呢,卻看見三哥沈平郎急切的跑了過來,他一進堂屋就鬱悶的說道,“娉婷妹妹,你昨晚說的讓我假裝生病的法子一點也不奏效,我瞧著爹好似對咱們娘不在乎了!”
“三哥,既然爹已經自己給出了決定,你就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