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兒子也看不過眼了。
“平郎,你娘做錯了,我會說他的,你此去趕考,儘量壓力別太大,考不中,爹等你回家種田,你妹妹又和風大少家的娘子關繫好,也能託他找個好差事幹的,盡力而為就可以了。”沈土根對沈平郎囑咐道。
往年在秋闈出來瘋掉的考生也不少,是以,沈土根才會這麼安撫沈平郎。
“好的,謝謝爹孃,我省的。”沈平郎笑著點點頭。
寒窗苦讀,接著又去了白鹿書院,又為的不就是將來有朝一日貨賣帝王家嗎?
次日午時,用過午飯,藍氏細心的幫著沈平郎檢查了遍行李,一樣樣核實,清點過,她又悄悄往沈平郎的包袱裡塞了十張薄而脆的玉米餅子,彼時沈安郎瞧見了藍氏在幫沈平郎打理行裝,他拿出了一個荷包塞入了沈平郎的包袱裡。
“你這是做什麼?”藍氏詫異道。
“娘,考場上的事兒咱們不懂,但是銀錢是好東西,我們期盼三弟用不到才好,我給三弟的銀錢,你可不許拿走。”沈安郎對藍氏說道。
“明白,你們兄弟仗義,我很高興,以前是我想左了,哎。”藍氏懊悔道。
“娘,你此時醒悟也不晚。”沈安郎心道,爹的勸說真管用,真好,他的娘正在改變當中。
農曆八月十五早上,白娉婷帶著月餅餡料和麵粉,叫上白婉婷一起去沈家做月餅。
“這次做的月餅多,要發給私塾裡的學子,還要發給咱們村裡的窮困人家,另外我那錦園的工人,也一人一個。因為人手不夠,所以才要娘,大嫂,二嫂一道幫忙。”白娉婷對藍氏她們說道。
“我這幾日的農活幹的差不多了,不就是做月餅嗎,我會的,能幫襯你們,我也高興。”藍氏許是前幾日得了白娉婷給她拿來的三匹布,她這會子高興著呢。
風少恆的綢緞鋪子一共撤出來十幾匹次品布,他拿出了九匹給了白娉婷,白娉婷和白婉婷都用慣了好布料,這些有瑕疵的布料,她們倆自然瞧不上,於是姐妹倆就把布料分了分,兩匹給大嫂夏氏,兩匹給二嫂周氏,兩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