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潤揚淡淡嗯了一聲。
“對了,馬上中秋佳節了,你有沒有派人捎禮物給我乾妹妹?”楚秀弦關心道。
“有養馬的書籍和濟南城的雪米糕。”張潤揚老實的回答了。
“做的好。本殿這乾妹妹可是伶俐人兒,倘若再大些,本殿帶她上戰場也可以,讓她做個軍醫,也是綽綽有餘的。你若是沒那個心思,本殿可不許你胡亂招惹她。”楚秀弦這是在警告他了。
“末將心繫家國天下,先有國再有家,娉婷姑娘冰雪聰明,且尚未及笄,末將不敢多想。”張潤揚見楚秀弦是真的關心白娉婷的,他自稱本殿,他也只能自稱末將了。
“更深露重,咱們先回去吧。”楚秀弦率先移步離開。
張潤揚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回了營帳。
雲州城韓太守府內,他同樣和一群謀士商量怎麼突出重圍。
“啟稟韓大人,我們的糧食吃緊,糧倉裡的糧食只夠吃七日。”管理糧倉的倉使說道。
“什麼?只能吃七日?”韓太守當下慌了,七日,七日怎麼夠?再下去全雲州城的百姓都會死掉的。
“韓大人,不如把百姓們的口糧搶來給我們計程車兵吃?”其中一個幕僚說道。
“為今之計,也只能這麼辦了。”韓太守咬牙答應了。
三日後,雲州城內的百姓餓的餓,死的死,差不多連家裡的家禽都殺的差不多了。還有的吃樹皮,吃觀音土,百姓們怨聲載道。
“姐姐,接下來呢?張潤揚還寫了什麼?”白婉婷雙手托腮問白娉婷。
“接下來,張潤揚說讓火頭軍熬了三大鍋玉米粥,還讓人使勁的用扇子扇,把玉米粥的香味飄進了雲州城,一時之間餓肚皮的百姓們激動了,然後大家拿著鋤頭,鐮刀,棍棒一起威逼著韓太守投降了。”白娉婷把張潤揚寫的書信裡的內容一一念給白婉婷知曉。
“剛才你不是說有人提議用饅頭嗎?怎麼一會兒改成熬粥了?”白婉婷疑惑道。
“笨啊,饅頭的成本高,裡邊不得有餡料嗎?那粥只要少許的玉米和大米,熬一熬,那香味不就出來了嗎?”白娉婷伸出手指點了點白婉婷的鼻子笑道。
“原來如此,姐姐,你說這樣下去,如果楚公子他們推翻了暴君,那我們的日子是不是更好過了?”白婉婷問道。
“可不是嗎?昨個官府找我,要我交田賦呢!”白娉婷皺了皺眉,心道,古代的苛捐雜稅可真多,這麼一趟下來少說也交了七八百兩了。
“哎,就我那個繡品鋪子我還交了六十兩銀錢交做雜稅呢。”白婉婷有感而發道。
“這個中秋節,咱們只能省著點過了。”白娉婷說道。
“之前是打算做兩種餡料的月餅,現在就做一種,全弄綠豆沙的。”白娉婷打定主意道。
“對了,提前弄幾個肉月餅給咱們三哥帶著,他要參加秋闈考試呢,我還真希望他能考中……”白婉婷絮絮叨叨的說著。
“咱們三哥聰明,他之前都已經過了童子試,想必這鄉試對他而言,應該是勝券在握的。”白娉婷笑道。
白婉婷聞言笑著點點頭,她們倆對沈平郎此去趕考,信心十足。
秋闈的考期在秋季八月,凡本省科舉生員(透過童子試的考生被稱為生員)與監生均可應考。主持鄉試的有主考二人,同考四人,提調一人,其它官員若干人。
考試分三場,分別於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進行。鄉試考中的稱舉人,俗稱孝廉,第一名稱解元。
我們古代,唐伯虎鄉試第一,故稱唐解元。鄉試中舉叫乙榜,又叫乙科。
放榜之時,正值桂花飄香,故又稱桂榜。放榜後,由巡撫主持鹿鳴宴。席間唱《鹿鳴》詩,跳魁星舞。
沈家為沈平郎去趕考準備了筆墨紙硯,可謂是煞費苦心。
“平郎,吃食是不是要多帶點,我聽說吃喝拉撒都在那裡頭的,要三天三夜呢。”藍氏心疼道。
“娘,你甭操心,風大少已經替我去打點好了,這都是娉婷妹妹出力多啊,回頭你可得好好替我謝謝娉婷妹妹,你可不許對她使臉色。”沈平郎對自己的極品娘不太放心。
“你這孩子,瞧你說的,你是我生的,你的兩個妹妹自然也是從我的肚子裡爬出來的,我之前是鬼迷心竅,現在我曉得誰對我好,我也曉得她們被我趕出去,從沒有去村民們面前說我的不是,我……我明白的,你不用特地囑咐的。”藍氏嘆了口氣,知道自己虧待了兩個閨女,瞧瞧,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