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很嚴重,嚇的她啊的驚叫一聲。
白娉婷悠閒的站了起來,衝老黑狗笑容清淺說道,“老黑,咱們回家吧。”
“我娘被你的老黑狗咬了,你起碼得賠償些銀錢再走吧。”沈春生陰沉著臉色對白娉婷說道。
“我為什麼要賠償啊!我還沒有問你們要精神損失費方面的賠償已經不錯了,你們居然還欺負我!真是卑鄙的好去見閻王了!”白娉婷是準備和這奇葩的大伯父一家斷了親戚關係了。
“相公,本就是咱們家的錯,你莫要跟娉婷妹妹要銀錢了。”陸氏好心勸說道。
誰知沈春生直接狠狠的瞪了陸氏一眼,然後他寒聲斥道,“婦道人家懂個屁!死一邊去!”
陸氏聞言不由得對沈春生生出了幾絲不滿之意,她也是成親了之後很久才曉得沈春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懶的很。她是後悔聽信該死的媒婆說給她聽的話了。
什麼大富大貴,這輩子什麼這樣老實的男人只愛你一個人的,將來無論貧窮富貴,兩人都能同甘共苦,苦盡甘來,一道過好日子的……
“我怎麼不懂了?沈春生,我嫁給你之後,可有過過幾天好日子,每天忙的團團轉,這會子我說幾句話,你還這種態度,你可把我當成你的娘子看待?”陸氏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她嫁過來生平第一次衝著沈春生罵道。
“陸山茶!這是我的兒子,你咋能訓斥他!你當人娘子的,懂不懂什麼叫做三妻四妾,什麼叫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苗氏聞言火大的衝著陸氏罵著,因為苗氏可慣著沈春生了,可能是苗氏最小的兒子,所以苗氏非常疼寵他。這會子她聽到陸氏罵她兒子,她自然極其惱怒的。
白娉婷對於他們的爭吵選擇無視!
“死丫頭,快點賠償,這狗也太歹毒了,咬我娘那麼多處傷口!”沈春生可不想放白娉婷走,還罵罵咧咧的說著呢。
“好的,既然要賠償,那老黑,你上前去多咬他們幾口,反正這賠償的銀錢是不會少的。”白娉婷聞言冷笑道。
老黑狗好似聽懂了一般,汪汪汪的大叫著。
沈春生和苗氏聽了嚇的步步後退。
“老黑,怕啥,上去咬!賠償的銀錢我可備著呢!”白娉婷擊掌三聲道。
老黑得令後,在兩個逮住它的母子倆的身上再都咬了一口。
“這還得了,這做侄女的欺負大伯母,你真是不孝!今兒我們就找沈里正辨個是非曲直!”沈金根見白娉婷非但不走,還讓老黑狗繼續發動攻勢,簡直太可惡了。
“去喊沈里正?如此,我非常歡迎,你要喊就快去喊吧!沈里正人來了,我家老黑也照咬不怕!”白娉婷是氣急了,什麼都不管了。
“你……你……你這心咋那麼歹毒?”沈金根覺得這個侄女太壞了。
“是誰先歹毒的想要吃我家老黑狗的狗肉啊?論起歹毒來,我還真不是他們母子倆的對手!”白娉婷是打定主意要和他們鬥下去了。
沈金根見白娉婷如今油鹽不進,頓時氣的暴跳如雷,掄起牆角邊擺放的農具扁耙操在手裡往老黑狗的身上打去。
苗氏見沈金根終於動手了,心中激動,期盼沈金根把老黑狗打死了,全家好吃狗肉了。再一看三兒媳人木頭一樣站那兒,她心中氣的要死,她這婆婆都受委屈了,她竟然不管她的死活!
沈春生沒有想到他爹也上陣了。
陸氏心想這個矛盾是越來越激烈了,哎。
白娉婷一看大伯父打自家老黑狗,胸口的一把火燒的噼裡啪啦的作響。
她迅速跑過去奪走沈金根手裡拿著的扁耙,扁耙在手,直接去抽打苗氏,於是苗氏的臉上被刮到一角,苗氏疼的哭爹喊娘,以為自己要成瞎眼老太了。
“今兒你們誰都甭想惹我!老黑,咱們走!”白娉婷才不管苗氏哭的怎麼傷心呢,之前她真是瞎了眼了,還以為苗氏一家至少不算太壞,也不算太好,她和他們還算有點往來,不然春生結婚,她和婉婷也不會隨大家出那一份份子錢了,搞半天,居然暗害她們家的老黑狗!
“如果要告訴里正,或者去縣衙告狀,我都奉陪!”白娉婷酷酷的甩下這句話,再扔一藥瓶,然後帶著老黑狗走了。
陸氏忙去撿那藥瓶,卻被沈春生罵道,“臭娘們,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嗎?”
“相公,婆婆受傷了,娉婷妹妹剛才留下的肯定是治傷的藥膏,這麼一瓶在藥鋪裡賣老貴的。”陸氏嘲笑沈春生眼皮子淺薄,更恨自己所嫁非良人。
“你咋曉得這藥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