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極了!”白娉婷朝著沈土根怒氣衝衝的罵道。
她一邊和他們說話,一邊走到老黑狗身邊,顯然是要去幫老黑狗解開套著它四肢的那些草繩。
“不許解開草繩!”苗氏氣憤的阻止她道。
“怎麼不能解開了,你的話,我一定得聽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白娉婷催動內力,提氣一躍,頓時飛在牆頭上空,把老黑狗一把撈起,往空中旋轉,頓時那些草繩自動脫落,這自然是蓮仙的功勞。
老黑狗汪汪汪的叫道,甚至一雙黑眼裡也流出了感激的淚水。
白娉婷自然聽懂了,老黑狗這是在感謝她。
白娉婷的輕功如此絕妙,讓苗氏一家人看的魂不附體,娉婷丫頭居然會武功,苗氏一直當白娉婷是個普通的會點醫術的丫頭片子,今日這次她算是長見識了。
老黑狗看到苗氏一家,它兩眼圓睜、目光銳利、耳朵向斜後方向伸直,尾巴陡伸,與苗氏保持一定距離。接著兩前肢下伏,身體後坐,老黑狗這是要向苗氏發動進攻。
“今兒冬至,婉婷在家等的急,我便不和你們一般見識,現在我就要帶老黑狗回去,倘若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把春生兩口子尿床的事兒給說出去的。”白娉婷現在宰了苗氏和沈春生的心思都有了,可是卻不能去實行,所以她唯有警告。
可是苗氏一家人還真的是奇葩,不,除了沈春生的娘子陸氏,白娉婷覺得不是奇葩外,其他都是。
“娉婷妹妹,求你了,這事兒可不能說出去,求你了!”陸氏本來在新房裡納鞋底呢,這會子聽到院子裡吵吵鬧鬧的,她聽到狗叫聲和人說話聲,心中非常焦急和憂慮,然後她就拋下納了一半的鞋底,急匆匆的跑了出來,特別是聽到白娉婷剛才那話,說是要揭露她和沈春生尿床的事情,所以她才要努力阻止白娉婷說出去。
“求我?你也不瞧瞧你搭上這家的是什麼樣的婆婆,什麼樣的男人!”白娉婷氣急之下冷寒著臉罵道。
“嫂子,你還是別求我了,你還不如求求你的男人和你婆婆,讓他們少饞嘴,那可比什麼都強!”白娉婷冷冷的瞥了一眼苗氏和沈春生,拔高了音調說道。
“誰饞嘴了,你說誰饞嘴了?”苗氏本來氣的要死,如今聽到家裡那個兒媳竟然去求白娉婷,這簡直是等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如果不是你們幾個饞嘴,我家老黑狗能被你們用草繩捆的動彈不得,還是你們想逼我出手?”白娉婷覺得自己快要忍無可忍了。
“娉婷丫頭啊,她好得是你的大伯母,你這說話的態度真是不禮貌啊,回頭我去和你爹好好說道說道,讓你在對待長輩方面要懂禮數一些!”
沈金根見苗氏和白娉婷爭執了起來,他努力勸說道,他自然是不希望自己一家子和白娉婷結仇的,因為白娉婷會一門醫術,倘若將來這個侄女的醫術好,又嫁的好的話,那春生的孩子豈不是能倚靠一下這個侄女?
“大伯父,我剛才就和你們說了,你的娘子和你的兒子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用禮數去對待了,因為我已經決定和你們一家一刀兩斷,從此不再來往!”白娉婷聽到沈金根的話,冷嗤道,語氣冰冷,沈金根可不是笨蛋,一下就明白了白娉婷的話語。
“相公,你和這個臭丫頭有啥好說的!她不讓我們吃狗肉,我們還非吃不成?”苗氏再次去牆角堆放的一隻大網兜。
白娉婷一看大網兜,立即想到了他們這是想再次把老黑狗給網住了。
可是老黑狗不比上次毫無防備,它這次可是有了防備的!
苗氏沒有想到老黑狗雖然年齡年邁,可是全身奔跑的速度非常快!
白娉婷本想插手管這一事情,但是見老黑狗躲的很快,她壓根就不擔心了。
白娉婷也不搭理陸氏等人,自顧自的搬著一張長條凳坐在一旁看老黑狗鬥苗氏。
老黑狗閃躲著,苗氏拼命的用大網兜在老黑狗身後追,當即氣的要死,因為她老是逮不住老黑狗。
正看的精彩處,忽然老黑狗扭頭,突然它一躍而起,往苗氏的身上撲去。
“娘,小心!”沈春生在後面叫喚道。
苗氏哪裡有功夫去管沈春生喊自己什麼小心啊!她此刻呢躲還來不及呢,最倒黴的是苗氏忽然覺得自己胳臂一疼,等她垂眸去看的時候,她的胳臂和雙腿都被老黑狗咬的血肉模糊。
“啊……好疼……相公……這是一隻瘋狗……你快過來幫我止血。”苗氏被咬的地方鮮血直流。
“啊……”陸氏看見婆婆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