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計較。
白娉婷再次披衣起床,白婉婷說道,“姐姐,明日一早讓他們離開吧,今夜我一個囫圇覺都沒有睡完整。”
“婉婷,姐姐也希望他們馬上走,可是治病救人乃醫者本分。”白娉婷打了個呵欠說道。“再者說那人真的傷的很嚴重。”
“嗯。”白婉婷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白娉婷走去堂屋,一臉慍色,道,“張潤揚,你到底讓不讓人睡覺了?”
“秀弦的額頭還是很燙!”張潤揚俊眉一挑說道。
“所以才要降溫!你剛才那麼大聲喊我就為了這事兒?”白娉婷唇角抽了抽說道。
“你還有臉說,你也不看看你那下三濫的醫術!你壓根就是一個庸醫!”張潤揚見她質問,心中因為緊張楚秀弦的病情,忍不住吼她了。
“他那是感染了風寒!”
“你就是一個庸醫!”
“好,我是庸醫,行啊,我是庸醫!那你現在可以滾了,帶著你的朋友一道滾!老黑,送客!”白娉婷真是被張潤揚氣的火冒三丈了,怒道。
老黑可不是吃素的,人家老黑在白娉婷這兒吃的好,每天吃著靈泉做的飯菜,老黑變得非常有靈性,沒準兒白娉婷說一句罵人的話,老黑也能汪汪汪跟著來段人狗二重唱呢。
老黑本來窩在牆角已經睡覺了,偏偏張潤揚那廝吼的太響,此刻老黑是醒著的。
老黑一聽主人吩咐,當即騰的一聲躍起,衝向張潤揚的方向汪汪汪的亂吠著。
“水……水……”楚秀弦又想喝水了。
“怎麼又想喝水?”張潤揚問道。
“你不想他退燒,就別給他喝啊!”白娉婷暗罵混蛋,居然敢罵她是庸醫,如果不是怕坐牢牽連婉婷,她真是想讓老黑咬他。
張潤揚他氣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老黑,打住,不用叫了!”白娉婷高聲喊道。
“你再叫我庸醫,信不信我讓老黑立即送你見閻羅王去!”白娉婷扔下這句話後就走開了。
“我……我會害怕一條笨狗嗎?”張潤揚覺得這丫頭太笨了。
吃了空間靈泉的狗會是一條笨狗嗎?
老黑果然聽懂了張潤揚的話,雄健的身體立即一躍爬上張潤揚的身上,那烏黑的爪子已經攀住了張潤揚的肩膀。
刺啦一聲老黑的狗牙還咬了一口張潤揚的手臂,頓時張潤揚的手臂血流如注。
白娉婷一看老黑惹禍了,立即大聲斥道,“老黑,不可!”但是已經為時已晚。
白娉婷自知理虧,面對張潤揚鐵青的臉色,她只能撕下自己中衣的一角,想給張潤揚包紮。
張潤揚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看。
“對不起,我……我家的老黑只是太緊張……太緊張我了!”白娉婷嘆了口氣,哀怨的口氣說道。
“哼!滾開!”張潤揚氣憤道,這老黑狗咬一口手臂可疼了,但是他是男人,自然不會流淚。但是臉色瑜伽的難看,看著白娉婷的目光,好似來自北極冰川。
“我家老黑咬的,我一定要給你包紮傷口!”白娉婷很堅持。
張潤揚的眉毛拱成了川字形,但是他倒是沒有再抗拒了。
白娉婷心中鬆了口氣,傷口的地方用空間靈泉清洗了一遍,適才熟練的包紮好傷口。
“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老黑會真的咬你。”白娉婷誠懇道歉著。
“哼!”張潤揚不給她好臉色。
白娉婷狠狠的瞪了一眼老黑,尼瑪,老黑,你咋不咬死他算了!
老黑搖了搖尾巴,好似再說,我如果咬死了張潤揚。咱們一家可還有活路?
白娉婷再去幫楚秀弦把脈,換了一條又一條溼帕子,一個時辰後,終於楚秀弦的燒退了,人也沒有總迷糊的喊水……水了。
“我累了先回房歇著去,你朋友他已經退燒了,你也靠在長條凳上歇著睡覺吧!”白娉婷不等張潤揚回答,人已經起身,往臥室的方向走去了。
張潤揚垂眸看著手臂傷處綁著的蝴蝶結,先是唇角抽了抽,接著皺了皺眉,然後按照白娉婷的話,整個人躺在長條凳上歇息睡覺了。
昨日下午的一場暴雨只是對爪山的山體有些影響,爪山附近的幾個村莊倒是沒有什麼大礙,第二日太陽高照,照樣熱的要命。
辰時(大概早上七點的樣子!),白娉婷起來梳洗一番後,淘米熬粥。
今天家裡多了兩個人,這米得多舀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