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機會,母后一定要見上一見你這個乾妹妹,當今世上能讓秀弦你誇讚的人少之又少。”上官皇后的眼神裡劃過一抹濃濃的興趣。
楚秀弦淡淡一笑,把燕窩綠豆湯喝掉了,然後起身告辭離開坤寧宮。
回去太子府後,和張潤揚一道喝酒,小酌了幾杯,但是最後被張潤揚給勸住了,他勸阻道,“娉婷姑娘不讓你多喝的!”
“娉婷妹妹又不在這兒,沒事兒,只是覺得很久沒有好好喝一杯了。”楚秀弦說道。
“那也不許喝!”張潤揚板著俊臉,也就他敢這麼對楚秀弦訓斥。
“好吧,我生平最怕你和娉婷妹妹生氣了!”楚秀弦立即不喝了,但是卻提了一個條件。
“後日賞荷宴,你和我一道去!”
“那是你的選妃宴,我去做什麼?”張潤揚唇角抽了抽反對道。
“一群大家閨秀詩詞歌賦什麼的,很無聊的,我倒是寧願和娉婷妹妹家的那隻老黑狗鬥上一鬥來的好玩!”楚秀弦其實很懷念那些日子的田園悠閒生活。
“我不去!”張潤揚凌眸中掠過森寒利芒,冷冷說道,“你勸說了也沒用!”那麼多女人在一起,相當於幾萬只鴨子在嘎嘎叫了。
“為什麼?”楚秀弦覺得張潤揚是不是那地兒有問題啊?
“太吵!不去!”張潤揚冷酷的回答道。
“我還是喜歡你在娉婷妹妹家幹活的傻樣子,娉婷妹妹讓你幹啥,你就幹啥!可我呢,我讓你幹嘛,你都拒絕!哎,我那是讓你去赴宴,又不是讓你去赴刑場!”楚秀弦沒好氣的說道。
“我看去赴宴和去刑場沒有兩樣!”張潤揚說道。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我把剩下的兩罈子幽州竹葉青全給喝完!”楚秀弦有點兒怒意了,他說道。
“好吧。”就當去看鴨子們說話了。張潤揚皺了皺好看的眉頭說道。
“也就你把那些漂亮的貴女們比喻成鴨子們!”楚秀弦被他這等冷笑話給說的哭笑不得。
“太子殿下,阮公子說得了一件稀罕的寶物想要送給你賞玩,此刻還在門外等著呢!”門外慕容鬧的聲音響起。
“讓他進來吧,想必許久不見,他的手又癢了!”慕容鬧口中的阮公子是韓國公爺們一輩的老四,今年十九了,他父親韓國公世子,如今在禮部任侍郎,禮部那兒是個閒差,但是也不能說它不重要吧,這宗室辦什麼事情啊,還有承爵,奪爵,都是要禮部去辦的,只是到底比不上吏部刑部工部等其它幾部重要,也撈不到多少油水,但是不可或缺。
阮公子名叫阮梓昂,他的大哥阮梓軒到時候可以承襲爵位,且阮梓軒本人也是有本事的,年輕輕的就已經入了京郊大營,現在已經是正五品的武官了,人都說,這韓國公後繼有望,阮梓軒呢走了他們老祖宗的老路,從軍職,以後前途吧肯定是一片輝煌的啦。
楚國對文官和武官是一視同仁,不像以前的朝代,武官比文官要地位低,很多人都歧視武官,導致軍備嚴重落後。
而楚國就不一樣,所以國力強盛,邊關的少數民族也不敢過來騷擾。就目前來說吧,國家還算安定繁榮,特別是那次驃騎大將軍上官無絕大勝西涼國,讓西涼國皇帝只得把親閨女橘梗公主(現在的涼婕妤)送來和親。可見楚國的國力還是很強盛的,忘記說了,上官無絕是楚秀弦的舅父,當然更是上官皇后的嫡親兄長。
而阮梓昂呢,正是因為他是嫡次子,爵位輪不到他,韓國公世子才想著讓他走文路,雖然他們這樣的世家,是可以蒙蔭得到一官半職的,但是大部分都是閒散差事,成不了啥氣候。
韓國公世子不想自己的嫡次子一無所成,所以嚴格要求,只是阮梓昂偏偏對讀書什麼的不感興趣,倒是各種雜七雜八的學的是門兒精。
就說這收藏吧玩的特精,比如收藏字畫吧,一雙利眼,瞄幾眼就曉得那古畫兒是真品還是贗品來著。
今日阮梓昂一襲紫色的錦緞絲袍子,袍角處繡著白梅花,那淡雅的花蕊是夾雜著橙色蠶絲繡成的,花瓣微微舒展,嫩黃蕊絲溢向四處,一朵朵幽雅清新,栩栩如生,更襯的他丰神俊朗,典型的紈絝貴公子形象。
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誘人的很吶。
如果是個女的,一定是風華絕代的狐狸精啊!
“太子殿下,你老回來了,也不傳喚梓昂一聲,還累的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