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失華貴。
白娉婷感覺挺吃驚,新買的房子,擺設哪能這樣齊全,這些裝飾一看就價值不菲。
“潤揚,怎麼想到買房子的?”白娉婷好奇道。
“你不是想要訓練一些人跟著我們外放嗎?”張潤揚負手站在她身邊,側目笑看著她說道。
“主要是夾蘭縣那次暗襲讓我有了這樣的想法,後來一直忙於生意,接著又嫁給你,忙的要命,都忘記了這一茬,你倒是還記得。”白娉婷這話也算是在表揚他心思細膩了吧。
“那邊聚英堂有五十名孤兒,都是我讓鬼十三暗地裡從各地挑選的。”張潤揚說道。
“你做這樣的事兒,皇上知道嗎?”白娉婷問道,今個兩人一道出來,連沉香凝香也沒有帶。
“知道了也沒有什麼,我只是預防一下,現在後宮妃子一個個的懷孕,回頭小皇子一多,這身在皇家,誰沒有那個心思,我和你到時候怎麼站隊?”張潤揚覺得為了自身安全,還得未雨綢繆。
“皇上的意思是讓我站皇后那邊。”白娉婷也不隱瞞,把這話說了出來。
“皇后的孃家是鎮國公府,外祖還是當朝太師,這外戚做大的話,回頭皇上萬一後悔,你還怎麼站隊啊?”張潤揚瞪了白娉婷一眼,意思是她不好好考慮將來。
“你這麼一說,也對啊,罷了,還是先把手裡頭的人手練好了在說。”白娉婷一想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娉婷,這是這個西郊園子的房契和地契,你收好了。”張潤揚現在把自己的產業都交給白娉婷在打理了。
“這麼自覺啊?”白娉婷笑了笑說道,雖然她這麼說,可是收了之後立即往自己袖子裡一塞收好了。
“我的都是娘子的,娘子的也是我的,咱們不分彼此。就像咱們娘說的,咱倆要好好過日子。對了,三舅子的婚事一定要辦的體面,如果銀子不夠,我們填補上。小姨子的婚禮,你倒是不用發愁,楚包的俸祿比我還高,太后皇上的賞賜也不少。”張潤揚不疾不徐的說道。
“這可不行,我的妹妹我一定要讓她十里紅妝出嫁,不可讓人小瞧了去。”白娉婷說道。
“那好的,你做主,我聽你的。”張潤揚表示絕對的忠犬,大事小事都讓白娉婷做主,因為他覺得白娉婷是很有分寸的。
“對了,娉婷,這裡還有一個溫泉池子。”張潤揚說道。
“那走吧,咱們去瞧瞧去。”白娉婷笑著催促道。
白娉婷放鬆心情,立馬就去泡了一個溫泉澡,溫泉池子不大,大理石打造的地面光滑整潔,清澈的泉水冒著絲絲熱氣。
張潤揚笑看著美人出浴圖,哪裡還能淡定。當即脫光衣服,跳下溫泉池子,來了個鴛鴦戲水,春色燦爛,自然沒人偷窺,除非不要命了。
兩人在西郊的園子裡吃了晚膳才回去的,後來白娉婷知曉這個西郊園子是張潤揚一個月前買下來的,之前是武安侯府的莊子,後來武安侯被抄家後,輾轉賣了好幾戶人家,這最後一家王姓人家因為兒子賭博,數額巨大,為了還堵債,王家只得把這園子轉手賣掉,於是張潤揚得了便宜。
“郡主,你知道嗎?昨個荊國公府的人把咱們傅郎中請去了荊國公府醫治了。”薔素小聲說道。
“說吧,什麼事兒讓你那麼高興?”白娉婷雖然心知肚明,可還是想聽聽薔素怎麼說?
“荊國公府全府的人好像中邪了,也不知道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全府的人爭著搶茅廁啊!那聲勢,那陣仗。真是聽傅郎中說的笑死了。”薔素說完哈哈大笑,叫你們詆譭我家姑爺的名譽,說什麼姑爺不敬祖母,自願要脫離荊國公府,那話簡直太難聽了。如今拉不死你們,嗯哼!
白娉婷點點頭說知道了,然後派人繼續關注荊國公府的動向。
荊國公府的太夫人趙氏接連三日拉的虛脫了,如今全身乏力的躺在雕花大床上。
“我們府上是不是有人中邪了,怎的所有人都腹瀉呢,如今請了第一醫館的郎中來醫治,卻還不見好,莫不是真要拉的虛脫而死?”畢氏如今也是腹痛難忍,只是太夫人病了,身為兒媳婦,她不得伺疾嗎?
“麝香的事兒,他們發現了嗎?”趙氏有點擔心,畢竟神醫郡主不是個虛稱。
“沒有啊,對方一點動靜也沒有。”畢氏搖搖頭。“要不,讓擎揚設法去請太醫來給你老人家瞧瞧?”
“別,咱們啊肯定是中邪了,趕快讓人去請白雲觀的道姑來咱們府上驅鬼。”太夫人頭疼道,因為老國公爺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