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還親自下廚了。沈平郎買在外面的宅子還在準備新房,所以他多數時候還是不放心白婉婷,兄妹倆還是住在郡主府的。
“姐姐。如果等你跟著姐夫外放的話,這郡主府會不會收回去?”白婉婷問道。
“不會的,皇上已經賞賜給我了。等你嫁給了楚包,若是楚包欺負你,我不介意你住在郡主府晾一下他的。”白娉婷笑著打趣道。
“姐姐——你不要胡說啊!”白婉婷見她這麼說,頓時小臉羞紅,顯然是不好意思了。
“有什麼可害羞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對了,三哥回來有沒有和你說那事兒?”白娉婷喜悅道。
“嗯,說過,我原還想推遲的,只是三哥若是娶妻,姐姐跟著姐夫外放做官去了,我一人也挺無聊的,所以……”白婉婷這般低垂眼簾羞澀的模樣,白娉婷知曉她定然是願意把婚期提前的。
“那好的,從明日開始,姐姐就要開始為你準備嫁妝了。”白娉婷笑道。
“姐姐……”白婉婷心中高興,嬌嗔了一句。“謝謝姐姐。”她就知道姐姐最疼自己了。
在郡主府吃了美味的晚膳後,張潤揚和白娉婷也沒有直接回去張府,而是在郡主府睡下了,第二日一早,兩人方才回去張府,張潤揚沐浴了換了一套衣裳,吃了早膳去衙門裡了。
白娉婷則是回去梅林閣睡了一個回籠覺才起床。
漫不經心的吃了早膳,白娉婷才去第一醫館坐診,天氣一冷,呼吸道疾病方面的患者日益增多,白娉婷見第一醫館生意太好,便想著開西郊開第一醫館附屬成藥房,反正藥材基地什麼的都是合作了一段日子的熟人,這樣有些住在西郊的患者們可以不用直接來第一醫館了,可以去當地的成藥房配藥和煎藥了。
午膳後,白娉婷回去了張府,一到梅林閣。
寶菊前來稟告,原來不止鴨子有問題,所有家禽都有問題,只要是動物,就被餵過麝香,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白娉婷哭笑不得,古人的智慧果然不能小看。當即吩咐下去,飯菜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只當不知道這回事兒,讓人多添了兩個素菜和類似炸春捲,煎餃之類的點心。
白娉婷想來想去,自己和張潤揚成親,貌似也沒有開罪什麼人,那麼若是真要得罪,也是和張潤揚斷了關係的荊國公府那些人有嫌隙。
到了晚上,葉雀那邊也傳來訊息,李管家沒什麼問題,提供張府雞鴨的商販也沒問題,只是張府之中餵養動物的小廝發了一筆橫財,而小廝則和荊國公府的太夫人趙氏身邊的某個丫鬟有點私情,所以結果不言而喻。
“那個小廝先不發賣,咱們需要他佈一個局,迷惑敵人,凝香,你過來,這事兒你去幹最適合了。”白娉婷笑盈盈的說道。
“郡主,你儘管吩咐。”凝香覺得皇上把自己和沉香賞賜給朝安郡主當貼身丫鬟,真是有點大材小用的感覺。
“給你一包腹瀉散,你今晚飛簷走壁去荊國公府一趟,在他們家的井裡放腹瀉散。”白娉婷心道既然你們狠毒,那就別怪我更狠。
“能腹瀉幾日啊?”凝香沉香猜測道。
“至少十日吧。”白娉婷攤開雙手,悠哉的說道。“行動起來小心一點。”
“成,咱倆的輕功和鬼一鬼二也有的一拼呢,郡主,你就放心吧。”凝香笑道。
“郡主,還是讓奴婢和凝香一道去吧。”沉香說道。
“好的。”白娉婷點點頭。“這事兒必須叫鬼一和鬼二一道瞞著他!”白娉婷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張潤揚了。
“奴婢們省的。”沉香凝香急忙點頭答應了。
張潤揚在晚膳時間回來了,等兩人飽餐了一頓後,張潤揚說等他休沐的時候,他想帶白娉婷去一個地方。
等到了張潤揚休沐那日,他真的帶白娉婷坐馬車去了一個美麗的地方。
白娉婷打量著四周的景色微微吃了一驚,儘管在馬車上看過張潤揚給她的圖紙,還是不敢相信在西郊這破落地兒還有這麼好的園子。
這是一座典型的南方莊園,亭臺閣、水榭飄香,處處散發著一種清新雅緻的氣息,青磚壁瓦,自然和諧,鵝暖石鋪成的地面,一直抵達正堂。無一處不精,無一處不美。
正堂中間擺著兩張檀木花雕椅子,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幅《蓑衣釣魚翁桃花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下面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兩側依次擺放著幾張椅子,每張椅子中間都隔了一張小几。整個房間看起來簡單、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