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朝羽,可以鬆手了吧…你的手按到我的傷口了…”
青衣少年卻並未理會她的抗議,而是十分道貌岸然地道:“一會開船會有不穩,我不扶著你讓你摔到了可怎麼行?再說,我倆那是誰跟誰,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
錦瑟冷哼了一聲,依舊用力去推他的手:“你放心吧,我是不會逃的,你又何必處處拘著我,把我搞得和個囚犯似的。”
但少年只是微笑,手下並未放鬆。於是眾人都暗暗在心底嘟囔,怎麼這少年如此姿容人品,偏要跟著這麼個長相普通且男子氣十足的女人,不由大感扼腕,深覺老天沒眼,讓鮮花配了牛糞。
這船是慣常用的商船,體積頗大,有上下兩層,可容納不少客人,底部還有貨艙可以堆放不少行李,但兩人入了船艙,仍是不見消停,只聽那俊雅少年緩洋洋地道:“我如今可是一片誠意,就算做你的側室偏房也認了,你又何必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偶又聽見一個清脆的女聲怒罵道:“誠意,你所謂的誠意就是逼著我回去娶你吧,我告訴你寒朝羽,你若是不介意守活寡你就嫁吧,別怪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簡直是看到你就煩。“
有八卦,好奇的眾人再度伸長了耳朵,又聽得那少年受此挑釁還是分毫不怒,帶著與那冷冽氣度明顯不符的悠然語氣說道:“看來你這兒受活寡的人應是不少,無妨,多我一個不多。”卻不知為何,語中隱隱竟含著笑意。
錦瑟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