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錦兒果真會一直陪著我?我說什麼都答應?”
“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錦瑟點頭如搗蒜,對於一個原本的世界裡,產婦可能有的反應乃至作派,她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總算看過豬左路,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很能理解的事情。
“那好……這可是……錦兒親口答應的……”少年在錦瑟的耳邊檀口微啟,輕輕一笑,呵氣如蘭,一排玉齒清晰可見。
之後的幾個月,隨著秦若臨愈加的失落,眾人的忙裡忙外,以及君紊始終的不動聲色。
錦瑟終於充分地體會到了素衣所要求的任勞任怨是什麼意思。
原來在女尊世界裡,產夫並不像她所以為的會嘔吐或者反胃,而是另一個難以啟齒的反應。
那便是比平日裡更高漲的欲/望,在普通人家,一般的男子不單引以為恥,會百般隱瞞乃至因為身材走形而擔心色衰愛馳,或者自覺無法妥帖地服侍妻主而不得已替她們納暖床小廝的也比比皆是。
可如今素衣顯然是吃透了錦瑟,吃準了她的脾性,乾脆“侍寵而驕”。
於是錦瑟幾乎每兩天就被折騰地下不了床,而林素衣除了整日裡把她光明正大的留宿在自家的院子裡不說,便是青天白日裡的,也時常會偶有索求,如此拖著她便朝臥室跑,害得一旁的墨兒經常給鬧個大臉紅。錦瑟若不答應還會惱火,耍耍產夫的小性子。
而錦瑟由於體諒他懷孕不易和之後可以想象的生產之苦,故而真是予取予求,可又擔心他過分勞累影響身子,往往還事後忍著腰痠腿疼,親自服侍他,甚至還時時甜言蜜語地安慰他自己絲毫不介意他的腰身變粗,而在床上,為了照顧他逐漸大腹便便的身子,錦瑟也不得已為了滿足他,使盡了十八般的武藝。
如此一來,就連墨兒也覺得不是味道,時常看到往往日上三竿了,自家的公子精神抖擻地已經起床了,而可憐的親王卻還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因為有孕,原本會使得他的脾性漸漸變大,而錦瑟卻是極致的耐心體貼,無微不至,即使再覺疲倦也絕不會流露一分半點的不快。
而在這幾個月裡,另一個心下難過不已的自然是秦若臨了。
乳公氣急敗壞地已經在他的面前越來越口無遮攔地通斥林素衣,責他不守夫道,連懷孕之時都纏著自家的親王不放,不說夜夜日日的需索無度,便是天天拉著她在身邊圍著自己轉便已經違反了男戒的第一條了。
然而整個親王府,乃至玉家的王爺們在知道這些事後都以為錦瑟這是第一回 當孃親,所以難免有些掌握不了分寸,也就是笑笑便略過了。
這一日午後,又是一番熾情糾纏後,錦瑟終於累倒在床上再也動不了,只任憑著林素衣百般折騰。
素衣滿足過後,將疲倦不已的錦瑟攬在懷裡,看著她略有消瘦的睡顏,忽然只覺得心頭一疼,她為了他所做得這一切他都清楚地看在眼裡,然而他從未聽到她的半句怨言乃至不滿,這萬般的寵溺,他怎麼看不真切。想至此,清澈明靜的桃花眼似乎瞬時漾起了水霧般,氤氳薄霧般的目光,繾綣懷香,伸出手,他輕輕地撫上她的眉眼,一遍遍。
有那麼一瞬間,心神恍惚,有妻如此,夫復何求。不由地,眼底透出隱約的柔和光芒,似是有著無限的情絲。
“林側君!”秦若臨與乳公進內時,看到的便是林素衣抱著懷中的親王,只見薄帳內,親王睡得正沉,一條藕臂斜倚出來,露出小半個香肩,纖纖素手柔若無骨,宛若男子,但見那膚光勝雪,嬌美絕倫,輕紗薄舞,隱隱露出優美的曲線。看得他不由怔了一下,慌忙轉過頭去,喉頭忽覺得異常乾澀,一旁的小廝嫣兒亦是怔了怔,他活了這十幾年,見過不少嬌貴的富家公子,卻從不曾見過這般比男兒家還曼妙多姿的姿態。
身後的墨兒和一干下人此時不迭地跟了進來,卻在看到這一幕時又慌忙地退了出去。
“公……公子,秦正君要進來,墨……墨兒攔不住。”聲音低了下去,猶如蠕諾。
林素衣的眸中微微劃過一抹冷光與不悅,他早已在第一霎時便將錦瑟的手臂拉進了帳內,嚴嚴實實地蓋好。
隨即慢條斯理地半掀開簾子道:“正君請恕素衣還未起身,多有不便,如有要事,還請進正廳等素衣寬衣後來見。”
若臨今日被乳公一番攛掇,半推半就的直闖素衣內室,已覺不妥,此時紅了一張玉面,自然也只有唯唯喏諾的應聲,卻是這乳公,著實是個厲害人物,就見他冷笑一聲,說道:“側君這話便不對了。您自從得了親王的寵愛,便再沒見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