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去接近如錦瑟這般風光雯月的少女,她有自己的原則和人品,即使知道他的來歷看待他的目光也從未帶絲毫的鄙夷和輕視,這不是一個能輕易動搖和被誘惑的女人,用這樣的手段去接近她,大概只會引起她的反感,更永遠得不到她的喜愛,簡直是得不償失。
今日他刻意當著趙寰的面表現出這一面,只是為了刺激趙寰這個優柔寡斷的正君及早作出決斷,他們有了這一段經歷,商安春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和趙正君,與其回去被她轉手賣掉繼續過著低賤和被人玩弄的日子,陸塵寧可在錦瑟身邊做一個做普通的奴才和下人。而要讓他們一群人被錦瑟接受和保護,他需要趙寰這個正君儘早想清楚,他陸塵不過是個奴才,是個下人,脫離了賤籍也仍舊是商家的人,可趙寰不同,若是他敢於破釜沉舟一次與商安春和離,他作為正君手底下的奴才便也有機會能順理成章去到錦瑟的身邊。至於名分,陸塵低頭微笑,若能得到這樣一個少女一絲垂青,他死了都甘願,何況區區名分。
說到底,他其實打著和夏琴一樣的主意,若說夏琴用的是正面柔和的手段,陸塵下的便是猛藥了。
思量間他已走到了錦瑟所泡的溫泉附近,躊躇間竟鬼使神差的邁步直接走了過去,做戲總要做全套,陸塵其實吃不準趙寰會不會隨後趕來,只不過當著夏琴等人的面他雖然表現得很是無所畏懼,但私下裡他心裡亦是忐忑不安。
此刻錦瑟早已脫下衣物走入了溫泉中,方踏進去已覺渾身舒暢,每一個毛孔都說不出的暢快,只覺得周身的疲倦一掃而空,不由得她眯起眼開始了假寐,片刻間便有些昏昏欲睡,以至於完全都忽略了周遭的情景。
一步步走近的陸塵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絕色少女倚靠著石邊正在休憩,她柔軟的身軀纖細修長,朦朧水霧中只見她一身膚如脂凝,腰肢細如楊柳,容貌美得令人窒息。一雙玉手美若蘭花,白皙纖細,手指修長,柔弱無骨地搭在了兩旁,光這雙手已是美得毫無瑕疵,將那烏黑的秀髮襯托的更加無暇,密密鋪散開來,月色盈盈下,映得倩影越發妖嬈,那胸前春色在水面間搖曳浮動,似露非露令人血脈噴張,雖是個女子卻極盡妍媚之態,教人神為之奪。
陸塵幾乎移不開視線,眼前這的少女美得令他幾乎快要瘋狂,以至於陸塵渾身都在顫抖,就像是癮君子見到了毒品,雙眼在剎那之間變得痴迷。與此同時,他身體某處也起了反應,小腹中似是燃燒起了一團火焰,剛一點燃就彷彿要焚燒盡他的所有理智。而這種感覺他從未在商安春的身上體會過,畢竟一直以來他都不過虛與委蛇地伺候她,若非每次暗地裡藉助藥物助興,陸塵自認根本沒有辦法對商安春產生一絲興致。
可看著眼前的絕美少女,他卻恨不能立即將她揉入到身體裡狠狠地疼愛,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
陸塵知道自己失態了,哪怕身為男人他總是被商安春□□,如今卻仍是禁不住的對一個女人產生了強烈的欲/望,此時他的心裡就像有油在煎熬,滾燙難以平息,以往壓抑的情感在此刻洶湧而來。他想要這個少女,這是他心頭此時叫囂著的唯一念頭,可片刻之後他難得的理智回籠,陸塵反而有些躊躇了,只要再走近一步,他或許便可以走到那個少女的身邊誘惑她得到她,這是他此生所做出的最大膽的決定,但她真的會接受他嗎?畢竟他清楚地知道,眼下的距離尚還引不起錦瑟的警覺,但若是再接近,以她的身手會瞬間反應過來,到時候只怕會引起她的不悅。
最終,陸塵眸光閃爍地看著錦瑟放在不遠處的乾淨衣物,輕輕地將它撥到了一旁水汽更重的角落,這樣不消片刻,這衣物自然會被溫泉水汽浸染無法再穿。然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錦瑟,原路悄悄地退了出去。
錦瑟睡了小半個時辰便醒了過來,只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她伸了個懶腰起身想要擦乾淨身體拿起一旁的衣物,但很快的便臉色一變,溼噠噠的衣服任誰也不願意穿上身,可眼下錦瑟似乎別無選擇,琢磨著照理趙寰等人應該也在附近的池子裡,她試探著繞了一圈喊了兩句:“有人嗎?”見沒人回應錦瑟不由無奈地決定先穿上溼衣服再說。
陸塵在附近等待的就是這一刻,他刻意緩了片刻方才輕聲而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有何吩咐?”
聽到陸塵的聲音,錦瑟簡直是大喜過望:“陸塵,你能不能給我找兩套乾淨衣服來?我的衣服被打溼了穿不了。”
陸塵應了一身,不消片刻錦瑟便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飛快地走遠又走近,不由地就往溫泉池子裡縮了縮,但一想這裡畢竟水霧氤氳,就算沒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