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之中。
這天晚飯後,花弈在城牆上慢慢踱步,看著那邊的光亮。旁邊秋朧跟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也不說話,只是十分警惕地觀察著周圍。
花弈轉頭道:“秋朧,跟過來,別站得那麼遠。”
秋朧便走上前,但仍是在他身後,不敢並肩而行。
“納錦那丫頭怎麼樣了?”
秋朧道:“屬,屬下不知道,她不是在家裡麼。”
“啊,在家裡啊。”花弈拖長了音,道:“在家就好,這軍機要地軍紀嚴明,除了夕河那丫頭,其他女眷要是隨意闖來可是要軍法處置的,我還怕那丫頭不知輕重地跟了來,你留心些,若是發現她偷溜進來定要告知我,這軍紀可不是亂著玩的。”
秋朧吭了幾聲沒說話,看到花弈的臉色十分認真,好久才敢開口道:“其實她……她興許只是貪玩,殿下何必同她計較呢。”
“非也,不是我跟她計較,而是這軍法在上不能不計較。”他轉過頭來,道:“若是被我發現你私藏包庇她,那便一同處罰!”
秋朧沒敢再多說什麼,晚上回到住的地方,他一推門就急著說道:“丫頭你快收拾收拾離開,馬我為你備好了,另外還安排了人護送你,這裡你不能多待。”
然從屋裡出來的卻不是那個不知輕重一路跟隨過來的納錦,而是夕河。
她坐到桌子前,自斟自飲道:“秋朧,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秋朧單膝跪下,道:“請宮主贖罪,秋朧並非存心包庇,她只是恰好路過來……來送些東西給我,今晚就打算走了。”
夕河看了他一眼,不輕不重地說道:“是麼,可她同你說的可不一樣呢,她說是特意追隨而來,但並未為你,只是一時好奇,如今關在地牢,靜等殿下發落。”
秋朧猛一抬頭,那丫頭瘋了麼,不知道夕河宮主當年在宮裡對規矩有多嚴厲麼!
夕河起身要走,秋朧忙道:“宮主稍等!她只是一時貪玩,請宮主高抬貴手放她一回吧!”
夕河回頭冷冷看著他:“我說秋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