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裡休息。”
絳桃沒說什麼,只是起了身,朝外面走。
“去哪兒?”
她不回頭,道:“還早,出去走走。”
“我道你是怕了我呢。”
“是啊,我怕你,所以今兒在廂房睡。”她剛走到門邊,就被人拽住了手腕,那人盯著她的眼,讓她下意識就想躲閃。
“納錦你出去,把門關起來,不用伺候了。”
“是。”
“哎等一……”
她話還未說完,納錦就已經十分麻利地把門關了起來,聽到她還交代外面的侍女也退下,絳桃頭都開始疼了,這人真是亂積極。
花弈看著她略顯僵硬的表情,呵呵一笑,“小桃花,你是不是太緊張了?”
絳桃甩開他的手,他也不再糾纏,只是抱著胳膊看著她,好半晌才說:“城裡的事情看來你是都知道的,既然如此,為何倒是對我這樣冷淡?是漆鹿國毀約在先,妄圖以這種歪門邪道來撼動我亶木的屬國,你為我亶木國的王妃,心心念念向著外人可不好吧?”
他的話說的這樣直接,倒是讓絳桃不知該作何反應。
同他直說,她在等阿福所以對亶木國毫不關心?自然不行,她可不是曾經年少無知的少女,這點自保的意識都沒有可就太傻了。順著他的話譴責阿福?當然也不行,畢竟她還是漆鹿國的人,公然說國君的不是,可太沒氣節了。
花弈,你在逼我。
是,我是逼你。
我要逼你成為我亶木國的人,我要讓你知道,只要你肯承認亶木王子妃的身份,就是最安全最尊貴的人,不要再惦念曾經了,起碼錶面上不可以。
小桃花,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保護你,但首先你要接受才好。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絳桃幽幽地嘆了口氣,道:“漆鹿國的人最為友好善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想抹黑我們漆鹿國,殿下要詳查才是。”
花弈的臉變得蒼白,他的嘴角還在笑,眼睛裡的波瀾幾乎噴薄而出。
“‘我們’漆鹿國?”他的聲音很低,沉重得夾雜著呼吸聲。“你還覺得自己是漆鹿國的人?”
“現在不是,因為我是你們亶木國的王子妃。”
“原來你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