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而後躺在床上,這才閉上眼睛。
其實她不想和謝子臣說她很好。
她好想和謝子臣說,她病了,她好累。
可她無法開口,她已經習慣了一切都自己承擔。而謝子臣……是她唯一一個,想過開口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誰最慘】
讀者:大白,全場你最心疼的人是誰?是什麼都要自己扛的嵐嵐,是已經慘到我都說不出口的桓衡,還是堅持追求的謝四?
墨書白:我能說實話嗎?
讀者:你說啊。
墨書白:我覺得,是我自己。一個只撒糖被別人說劇情無聊、開始虐被威脅棄文、糖虐兼顧被罵裹著玻璃渣的糖,每天都要被毆打、被嘲諷、被催更、被誤解、被威脅、被拋棄的作者,還有誰比我慘!!還有誰!!!
【小劇場·劇情進度】
讀者:我就問你,你這帶血的人肉饅頭到底什麼時候過去?
墨書白:你說話要負責人,什麼叫帶血的人肉饅頭?
讀者:我家桓衡寶寶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幸福
墨書白:……結尾?
讀者:艹,棄文
墨書白:等等!!馬上就甜了啊,謝四馬上就來了!!
醋王登場,甜遍全場,男主特權,齁人的甜。
☆、第69章
蔚嵐清醒過來的時候; 已經是晚上了。出了一身熱汗,白芷扶著她吃了東西; 然後備了熱水,蔚嵐梳洗過後; 強撐著自己開始翻閱情報。暗衛將情報送到蔚嵐手上後; 有些忐忑道:“桓元帥今夜仍舊宿在唐府。”
蔚嵐握著的筆微微一頓,隨後道:“這種事情,不必上報於我。”
“是。”暗衛迅速撤開,蔚嵐低頭寫字。
她從來是一個剋制的人,再深刻的感情,該拿起拿起; 該放下放下。桓衡既然已經是別的女人的男人; 她自然不會再有其他念頭。
她給過桓衡機會。
出於愧疚; 她甚至超過了自己的底線; 願意去迎娶一個不潔的男人。然而既然他拒絕,那是他選的路; 她也不會多做糾纏。自此之後; 這個人也不過就是她的弟弟,和當年一樣; 他擋不了她的路,也改不了她的心意半分。
難過固然有; 屈辱自然是多的。可她向來不習慣於將憤怒發洩在男人身上,於是她將這份屈辱記在了唐莫的頭上。
如果唐莫是堂堂正正的手段,那她自然不會覺得如何。可是這個女人卻是用瞭如此下作的方式; 桓衡看不出來,可她卻是清清楚楚知曉著。
她看了文書,又去城樓上佈置了一圈,只是去了之後便發現,城樓被佈置得井井有條,守城的將士說,桓元帥每一日都來看過,這些都是他安排的。蔚嵐點點頭,心裡放心不少。
第二日,她讓人將桓衡叫了過來,桓衡穿著一身紅色的袍子,不知道是為什麼,他如今非常偏愛這樣的顏色,看上去豔麗又灼目。蔚嵐泡了茶,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後道:“請。”
桓衡沒有說話,跪坐在她身前,蔚嵐穿了湖藍色的袍子,帶著玉冠,面色有著病後的蒼白,卻不帶半分虛弱,一如既往從容得體。她身邊放著一堆書籍,蔚嵐給桓衡斟了茶,淡道:“過往幾年,是我的錯,我年長於你,本該教導於你,卻太過寵愛,是我的錯。”
桓衡看著面前的茶水,聽著面前人的話,感覺心如這溫茶一般,他低頭抿了口茶,眼中全是嘲諷:“我有什麼資格怪你?”
“可是,我卻不能不怪我自己。”蔚嵐看著他,眼裡都是柔和:“阿衡,”她溫柔喚他,桓衡手微微顫抖了一下,茶湯潑灑了出來,聽她道:“在我心裡,你一直如我親弟弟一般。”
桓衡沒說話,面上一片冷意,他將茶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他不會喝茶,他從來喝的,都是北方最烈的酒。去盛京那兩年,他為了蔚嵐,拼命喝茶,他始終是品不出他們所謂的茶香的,可他不願意丟了蔚嵐的臉,於是學了人家的姿態,每一次,都彷彿是會喝一般。可茶在他的嘴裡,從來是苦的,沒有帶回過半分甘甜。
如今他喝著茶,就想著那段時光。
他不是怨恨唐家,更不是蔚嵐,他怨恨的,從來都是自己。
桓衡閉上眼睛,壓抑住心中所有情緒,心裡默默思量著所有謀劃,慢慢道:“你何日南歸?”
“等北方局勢安穩吧。”蔚嵐笑了笑,想了想,遲疑道:“我之前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既然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