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穿著個男人的衣服,是要勾引誰呢?”
聽到這話,染墨瞬間冷了神色,蔚嵐面色不動,手中摺扇猛地就抽了出去,那摺扇又快又猛又準,迅速敲打在張二身上,張二連反應都沒來得及反應,就當場跪了下去,發出痛呼之聲,正準備起身,便被謝子臣一把按住了肩頭,將他當場按著跪了下去。
“你他媽……”
張二怒罵出聲,只是話還沒完,便被桓衡一腳踹飛開去,桓衡將衣襬一甩,用更洪亮的聲音將軍營裡學的葷話一串罵了出來,一面罵一面追著踹張二,怒道:“你他媽再看阿嵐一樣,老子剝了你的皮!”
踹著,張二嘔出一口血來,南城軍的人這才反應過來,怒罵出聲:“你們這群雜種!”
聞言,王曦皺了皺眉,而這時,房裡幾十名士兵已經衝了出來,將他們團團圍住,其中一人還朝天放了個訊號,這時候,林澈便徹底冷了神色。
他們來的時候沒想過會遇到這種事,沒帶多少侍衛,而這些人明顯也不會真的殺了他們,動用暗衛又顯得太過招搖了些,於是王曦嘆息了一聲,有些無奈道:“阿嵐,與你相識後,在下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得多了。”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當街鬥毆。
蔚嵐仍舊保持著那一貫溫和的微笑,而桓衡將玉冠拆了一扔,常常的衣襬直接撕開,蔚嵐麵皮一抽,忙道:“阿衡,不用這麼大陣仗。”
“阿嵐你別管,”桓衡啐了一口,惡狠狠道:“老子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將士!”
蔚嵐:“……”
片刻後,她看著撲上去的桓衡,有些無奈。
“你開心就好……”
說著,她抬起小扇,一巴掌抽開了一個撲過來的人。
雙方都沒存著殺人的意思,對方人多,一時竟同他們打了個難捨難分,蔚嵐始終是那副從容淡定的樣子,其他人卻都打出了些熱血來,蔚嵐看著一貫優雅的嵇韶一把提起桌子當著武器將所有人抽開,一面抽一面跑,零散著頭髮怒吼:“來啊!有種就上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什麼……不太好的事。
南城軍放了訊號燈,不遠處計程車兵源源不斷趕了過來。
一群人肉搏了一會兒,蔚嵐見勢不對,便開了路,讓桓衡謝子臣招呼著人跟著她突圍衝了出去。幾個人也來不及多想什麼,跟著蔚嵐們一路狂奔,蔚嵐們拐進小巷,然後衝出城外,來到城郊護城河邊時,終於才甩開那些追兵。等甩開後,眾人喘息著停了下來,體力不太好的嵇韶一屁股坐了下去,王曦們靠在樹邊,氣喘吁吁,唯有蔚嵐和謝子臣,一直是那副淡定的模樣,大家喘了一會兒,而後面面相覷,片刻後,王曦大笑出聲來。
“此處有風有月,應有清酒一杯!”
他朗笑出聲。
蔚嵐勾了勾嘴角,而謝子臣二話沒說,便往遠處人群走了出去。
“他去做什麼?”林澈有些奇怪,蔚嵐沒有說話,她看著那人遠走的背影,第一次覺得,打從認識謝子臣以來,她從未見過他這樣的背影。
以前他的背影,從來都是清清冷冷,彷彿一人就是一個世界,唯獨今夜,他似乎終於融在了這個世間。
沒有多久,謝子臣走了回來,他手裡抱了一堆酒瓶,一人一瓶扔了出去。
眾人抬手接住,便看謝子臣舉起酒瓶。
“有風有月,有酒有人,諸君,怎能不暢飲一番?”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正在碼字,碼完就發,今天日更一萬
☆、第50章
謝子臣的聲音冷冷淡淡的; 然而眾人卻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席地而坐; 舉起酒瓶來; 彷彿是在哪個世家宴會之上,舉杯對飲。一行人說說鬧鬧喝了一會兒,染墨給他們買了一堆酒來,喝了一會兒; 大家都有了酒興; 正巧看上一艘小船沿河而過,王曦攔下船家; 招呼著眾人上船; 大家都喝得暈暈的; 只有酒量大的王曦和沒喝多少的蔚嵐有幾分理智,蔚嵐讓他們進了船艙; 便拿起船槳; 當起了眾人的船伕。只是她剛拿住漿; 便被人握住了手; 她抬起頭來; 看見站在一旁的王曦。
“我來吧。”
王曦面上帶了溫和的笑容; 將船槳從蔚嵐手中抽走,有模有樣劃入水中。
小船順水而下,桓衡踉踉蹌蹌走到蔚嵐身邊來,完全沒有神智的模樣,盤腿坐下; 頭一歪,便靠在蔚嵐身上睡了過去。
月光灑在河面上,帶著粼粼波光,船裡阮康成和嵇韶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