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的注意,他們就不單單光是受傷了,估計要栽幾個人在那裡。
到底現在的民兵隊不如過去的民兵對了,許有根還記得上次民兵隊上山打狼時的場景。
那時候的民兵隊是剛剛的建國的時候組建的,大多是有血性甚至上戰場殺過敵的,而現在的民兵隊這些人都是附近的小年輕,有的甚至是家裡有關係的才進去的。
自從這件事以後,縣裡就再也沒打過山上獵物的主意了,前進生產隊知道有狼群也慌忙了幾天,當然這不包括如意家。
只是隨著時間過去沒看到有狼下山也慢慢放下心來,再擔心日子也還是要過下去的。
第22章
七月即將過去; 還是沒有下雨。
許有根已經帶著村裡的男人把隊裡的溝溝道道,凡是有水的地方都給尋了一遍,找到的水都澆到地裡。
現在真的是一點水都沒有了; 只有食堂附近的那口井。可是那口井是用來喝水用的; 實在是不敢動; 萬一沒水了; 人喝水都成問題。
許有根也去過縣裡申請過水庫裡的水; 只是他自己也知道這恐怕是垂死掙扎,即使沒有他們隊在縣裡掛名的事希望也很渺茫。因為縣裡的水庫他見過不大,儲的水不多; 輪不上他們生產隊。
沒水,那隻能聽天由命了。
中午許家在食堂吃飯; 自從上次縣裡來的人搜過糧食以後,許有根雖然沒有特別批評那些藏糧食的人,主要是因為除了個別幾戶其他人幾乎都多多少少藏了一些,這麼多人也沒法批評。
雖然許有根嘴上沒說什麼; 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查的更嚴了; 每次記工分的時候他都要在一旁看看有沒有誰身上揣著什麼。
現在是夏□□服少,又不是小麥成熟的季節; 地裡也沒有什麼吃食; 自然查不出什麼。食堂裡的飯也不準帶回家了; 必須在食堂裡吃。
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呀,以前都是可以端回自己家吃的; 像是如意家就經常是許強端回家,再加上徐奶奶的小灶,一家人熱熱乎乎地吃飯。
可是現在卻不行了,必須在食堂吃,還不準帶出去。上次因為私藏糧食的事導致村裡被搜了這麼多糧食,許有根心裡不舒服是肯定的,能做出這個決定也能理解。
其他人家的東西都被搜走了,現在也沒法開小灶了,所以除了如意家不能開小灶不方便之外,其他人都不在乎在哪吃,在哪吃都一樣了。
生產隊的食堂並沒有多少桌子椅子之類的,哪有這麼多桌子椅子專門放在食堂給人吃飯呢,只有六七張方桌和三張圓桌,是幾個原本有桌子的隊員家裡的。
其中一張方桌就是如意家的,但也不意味她家就能坐到桌子,能不能坐下全憑速度,至於把飯盆放在那佔位子那更是不可能的,沒這個說法。
大人都是擠擠坐坐,或者蹲在哪蹲著吃,小孩子基本上是別想做了,端著碗吃飯。講究一點的,比如如意家就會自己拿兩個小板凳過去坐著吃。
食堂就在原來的許家村的祠堂旁邊,祠堂裡面也沒有供奉什麼牌位之類的東西,反正如意看到的祠堂就是一直鎖著門,從她甦醒過來到現在也有一年多了,就沒見門開過。
食堂的右邊就是糧倉,事實上那原來就是一整個大糧倉,但是這幾年倉庫就從來沒有裝滿過。後來要辦食堂就讓人在中間隔開,又砌了兩個大灶當作是食堂了。
託上次賣了的四頭野豬的福,現在生產隊裡的伙食比之前要好一些了,之前糧食稀的連窩窩頭都捏不起來,只能喝糊糊,又澀又苦非常難吃。
上次從縣裡換了糧食回來後比之前吃的稍微寬裕,但也不敢吃太好,因為這天氣大家都能看出來不對頭。七月已經過去,仍然沒有下雨,他們也找不到水再澆地了,現在還有一個多月地瓜才能收,如果這一個多月還是不下雨的話,能不能收上來地瓜都不一定。
有如意這個種野菜小能手在,至少隊裡的吃菜問題是不用愁的,中午吃的窩窩頭裡就加了好多野菜。
雖然窩窩頭不敢吃,如意和許平安也能安然的吃下去,小吉祥就不行了,他是真正的沒吃過什麼苦,到現在吃的一直是細糧,許奶奶有時候還給他熬肉粥。這個野菜窩窩頭他是真吃不慣,咬一口就要吐不吐的含在嘴裡不嚼也不咽,還一臉委屈的看著陳容容。
陳容容裝作沒看見,埋頭吃自己的,小吉祥的眼睛又轉向其他幾個人,最後撲向他最喜歡的姐姐如意。
如意捏捏他的小臉,一臉嚴肅的說:“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