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賞銀,就知這話能問得出口。
“可不是,天下最髒不過的病。”湛蓮冷笑。
“就是!”蕊兒也痛恨那些花中色鬼,“今兒打的這兩巴掌,真解氣!”憑他也想肖想夫人!
“我倒認為還太輕了。”湛蓮重重哼了一哼,將孟光濤企圖對她不軌一事說了出來。
二婢大驚失色。得了那種邋遢病,還敢糟蹋主子!
“這事兒千萬不可告知陛下,記住了麼?”
蕊兒應承下來,依舊義憤填膺,“主子,兩巴掌著實太輕了!”
“我是想殺了他來著。”要不是看在孟光野的份上,她早就叫人了結了他。只是這四處散播謠言之事是三哥哥指使的麼?他有何用意?
蕊兒眼珠一轉,“主子,你看這樣如何?”
她低低說出主意,喜芳聽了驚呼一聲,湛蓮卻眯了水眸,沉默片刻,拍板定案,“好,就這麼辦!”
隔日一大清早,帝都慶豐街東頭馬柱上,拴著一個只著一條綢褲的男子,只見他年紀輕輕,頭髮稀稀疏疏,白滲滲的臉上只剩半邊眉毛,臉上胸前有許多深淺不一的瘡疤,看上去甚是磣人。來來往往的挑夫農婦全都停下腳步,皺眉指指點點。一算命先生粗通文墨,一字一句念出貼在柱上的白條:
“此乃花柳病人、國子史史丞孟光濤是也!”
大街上一片譁然。
被迷暈的孟光濤聽聞周遭嘈雜,還以為身在府中,不耐大喝,“哪個要死的奴才,沒看見爺在睡覺麼!”
眾人皆靜,忽而鬨堂大笑。
孟光濤睜開眼,見四周一片平民百姓,個個望著他眼有不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他一時傻了。
一陣風吹過,孟光濤覺著胸口發涼,他低頭一看,倒抽一口涼氣,頓時想站起來,又發現自己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