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交好,張浚等一眾黨羽是非除不可。”他見徐之軒默然不語,說道:“小友就算不信老夫,也該相信令尊的為人罷。”
的確如此,父親湯思退飽讀詩書,深明大義,當年不齒於秦檜所為才為世人讚頌,更因此深受當今太上皇賞識,方能位極人臣,他一心想要平息戰事,除去張浚確是不得已而為之,可要說與金人串通……對於此事,徐之軒仍是不能相信。
完顏新存笑道:“小友若不願與老夫合作,這也無妨。不過既然你我皆為同一個目的而來,老夫就問你一件事,你若據實做答,從此以後老夫定然不復多言。”
“甚麼?”徐之軒問。
完顏新存用餘光瞥了眼樓上,輕聲道:“六合聖教是不是也要來取張浚的性命?”
話說陸商鳴與道慧在集市中穿梭賞玩,他一時興起,買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負責掏錢的道慧倒是毫不吝嗇,儘管他的錢袋裡只有幾錢銀子,可他這一路省吃儉用,算了算也足夠應付,只是生怕陸商鳴忘卻買藥之事,小聲提醒:“陸施主,咱們先去將藥材買了罷。”
陸商鳴佯怒道:“你是不是怕我打徐之軒那筆買藥錢的主意?”臨行前,徐之軒曾交給道慧一個裝滿了銀子的錢袋。
道慧忙說:“自然不是,陸施主多慮了。”
陸商鳴見他皺起眉頭,急於解釋的模樣,忍不住笑道:“我這就去問問那藥鋪的所在。”他說罷便隨意走近一人問道:“你可知最近的藥鋪怎麼走?”
說來也是巧了,陸商鳴話已出口,才發覺眼前這大嬸竟是個賣胭脂的,不禁心道:“我倒是與這些人結了緣了。”
那大嬸也非省油的燈,見來人是兩個外地小子,笑道:“好說好說,兩位要不要買些胭脂回去送給夫人?”
這年頭莫非不買東西就不肯說實話了麼?陸商鳴微微有些發怒,“無人可送。”說罷轉身便走,他就不信這偌大的街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