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那天就丟了性命。”何芸語氣帶著告誡,還有幾分警告的成份在。
“我是非進宮不可。”炎雲惜道。
“你。。。。。。”何芸瞪著她。
接著她又說了一句,“放心,我進宮跟瑾王毫無關係。”她這話信不信由她,不過她猜,無論她信不信她都會講此話傳給瑾王那邊的人,一個冉秋就夠了,她不像再多出現幾個人煩她。
“那你進宮為何?”何芸確實不怎麼信。
“那就是我的事了。”炎雲惜道,不想在跟她多說什麼。“告辭。”說完這兩個字,她便轉身離開了。
何芸在原地站了很久,或許清楚自己跟蹤不了她,便沒在跟上去,直到炎雲惜完全離開她的視線,她才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御書房,玉清混聽完暗衛的稟告,問道,“她真這麼說?”這個她自然是指炎雲惜,她剛才跟何芸的對話全被暗衛聽了去,稟告給了玉清混。
“是的。”暗衛道,他一向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想法。
“退下吧。”玉清混輕飄飄的說了這三個字,似乎並沒將暗衛的稟告的事情放在心上。
“諾。”聞言,暗衛瞬間消失在御書房內。
玉清混合上手上的奏章,望了眼地上還未清理的紙團,若有所思。
宮外,雪舞坊,聽說春蕾姑娘的腿疾好得差不多了,很多熟客上門,不過皆被她拒之門外。
一個多月時間,她的腿疾確實恢復得很好,日常行動和跳一些簡單的舞步,完全沒問題,可如今她根本沒心情表演。
半個多月過去了,自炎雲惜進宮後,她便一直打聽訊息,可什麼訊息也沒有,前不久她還聽人說整個醉漫坊搬去江南一帶了,明明火頭正旺,蘭姨怎麼捨得離開京城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從
頭開始,她多方打聽才從一個官員口中得知,這次醉漫坊進宮表演出了些事,但究竟出了什麼事,無論她怎麼問,那人也不說。怕引起人懷疑,她便沒再敢多問。
此刻,春蕾就坐在房間木桌旁,手蹭著下巴進行日常發呆。
秋月進來又瞧見這幅情景,氣得七巧生煙。以前春蕾對她的話向來言聽計從,可自從傷了腿之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仍她苦口婆心怎麼勸都不去見客。關鍵她當初將她的賣身契抵押給了那位
女大夫,這事情春蕾雖然不知曉,可她沒賣身契在手畢竟會心虛,因此打也打不得,罵了罵不得,還得天天將她當活菩薩一樣供著。早知道會有今天,她當初就應該直接放棄她,也好過自
己現在天天受這檔子氣。
掂了掂手上的兩錠金子,她深吸了一口氣,換上一張笑臉,“春雷啊,今天腿傷好些了嗎?”
聽見秋月的聲音,春蕾並未回頭,依舊保持自己原有的發呆動作。
第43章 跳樓
春蕾閉了閉眸子,好幾次她都想問出口,她知道炎雲惜的下落嗎?可話到嘴邊卻立即改了口。她怕引起懷疑起,她瞭解秋月,性子火辣,喜歡直來直去,但她身邊的侍女很不簡單,這幾年,她極力掩飾才沒被識破身份,她還不敢賭。
“春蕾,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得去見見這位客人,這客人出手就是兩錠金子,而且這人面生得很,應該是第一次來,卻點名要你,出手如此豪爽,可不能錯過了。”秋月苦口婆心的勸道,已經到手的金子,她怎麼也不想再送回去。
“你說她第一次來,出手就兩錠金子。”春蕾問道,有些激動。
“對。”秋月點頭道。
“那我去見見。”春雷應道,她心裡懷疑那個人是炎雲惜,所以才想去見見。
聞言,秋月高興傻了,這丫頭終於肯見客了,立即叫道,“來人,給我們春蕾姑娘好生打扮打扮。”
春蕾沒有拒絕,在丫鬟的伺候下盛裝打扮了一番。
然後,秋月領著她到那客人定的包廂,到門口,秋月便離去了,春雷抬手敲了下門。
便聽見裡面傳來聲音,“請進。”
她記得炎雲惜的聲音,這聲音不是,便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但都到門口了,如果她現在爽約,恐怕秋月會恨不得掐死踏她,權衡了片刻,她抬手推開了房門。
抬頭便瞧見房間裡有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她還一眼就瞧出,這兩人雖然都穿著男子的衣服,但並不是男子,是兩位姑娘。坐著的那位男裝打扮的女子她瞧著有幾分面熟,像是突然想起,她猛地睜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