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未必如此,但籠月不在卻是真的,也只得故作無事兒的逗小毛球玩兒。
這時,門簾一挑,韓嘯走了進來。
煙霞聽到腳步聲,立刻很有眼力介的退了出去,找籠月詢問事情去了。
雪花看都不看韓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沉著小臉,指揮小毛球做幾個簡單的動作。
比如,“起立”、“作揖”、“起跳”等等,大有把小毛球訓練成寵物狗的勢頭,當然,對於這些動作,小白始終是不屑一顧的。
韓嘯冷冷的一眼掃過去,小白也很有眼力介的叫了一聲,帶著小毛球順著香味,向門外跑去。
門外籠月端著一大碟子食物,正在和煙霞竊竊私語。
籠月是出了“玉香苑”,不過不僅是給幾隻雪狐弄吃的了,更主要的是藉機會出去探聽訊息。
韓嘯一臉冰冷的走了,自家夫人又一副氣得要命的樣子,兩個丫頭當然要先去打聽一下,看看韓嘯去了哪兒?
府裡不安分的丫頭多去了,她們以前不在府裡還倒罷了,如今可不能因為爺和夫人起了爭執,讓人鑽了空子。
很輕易的,籠月就從二平那裡知道了韓嘯的那一串命令,並且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同時,心也放下了。
煙霞聽了籠月的話,也鬆了一口氣。
兩個主子和和睦睦的,是她們最大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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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雪花看著臨陣變節的小白和小毛球瞬間不見了身影,氣得乾瞪眼,同時,心跳也忍不住有些加快。
兩個人誰都沒說話,空氣中淡淡的流淌著異樣的情愫。
韓嘯看了雪花一眼,轉身進浴房洗漱。
對於娶了媳婦還是自己動手洗漱,韓嘯並沒有表達出不滿。
對於雪花口口聲聲要做賢妻,伺候好自家相公,而實際上還沒用行動表示,韓嘯經過這幾天,也已經習慣了。
誰讓每天都是他的緣故,才弄得雪花不是起不來床,就是疲累不堪,更別提伺候他了。
雪花望著韓嘯的背影,恨恨的咬了咬牙。
雪花不想承認,她其實一直在等著韓嘯走過來哄她。
唉,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是不是特麼的處於熱戀的感覺?
她難道現在還處於熱戀期,她不是已經新婚期了嗎?
好吧,雪花承認,新婚期的人,多數都會有處於熱戀期的感覺。
不過,據現代權威認證,這個時期是個非常重要的時期,是夫妻二人撕下偽裝,把自己呈現在對方面前的時期,是個很重要的磨合期。
往往在這個時候,夫妻雙方發生矛盾,誰能堅持到最後,誰以後就可以在家庭中占主導地位。
當然,至於這是哪個八卦大家說的,雪花就不記得了。
雪花不記得不重要,重要的想起了這些毫無根據的話,她就有了身體力行的動力。
被窩卷,捲起來!枕頭,抱起來!雪花很有氣勢的向外走。
不過,剛走到門前,門就無風自動,“砰!”地一聲,在雪花面前關上了。
雪花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某人的傑作。
哼!會功夫很了不起嗎?
她不會功夫,可是她長了手了!
門關上了,她不會用手再開啟嗎?
不過,雪花錯了,她長了手了也沒有用,因為門,她就是打不開。
“韓嘯,你……”雪花氣呼呼的繞過屏風,對著一副淡定神情的某人怒目而視。
韓嘯看著面前的小女人,抱著大紅錦被,小臉繃著,眼睛瞪著,張牙舞爪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大走了兩步,伸手連人帶被一起入懷,抱起來轉身就向床榻走。
“韓嘯,你放手!”雪花大叫。
韓嘯涼涼地扔出一句話,雪花立刻降低了聲音。
“院子裡的人還沒肅清,你如此大聲的直呼爺的名諱,很快就會傳地滿府皆知,到時會有礙你的名聲。”
韓嘯的這句話,算是點中了雪花的死穴。
雪花雖然口口聲聲她怕誰?可是她還是很在乎那虛無的名聲的。
她可不想剛一過門,潑婦的名聲就傳出去。
你想想,一個新婦,指著夫君的名字大叫,能不被說成是潑婦嗎?
雪花雖然聲音降低了,但是沒有放棄表達自己反抗的決心,依然在韓嘯懷裡掙扎不休。
韓嘯看著乍了毛的小女人,有些無奈的道:“爺是你的男人,你和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