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著她。
不過,這次雪花猜錯了,韓嘯竟然看了她一眼,轉身向外走去。
雪花立刻氣衝腦門。
好呀,這才成親三天,她就沒魅力了?
連自己的男人都覺得她是無理取鬧了?
這是要涼著她,不理她了嗎?
雪花的心裡又酸又澀,有了一種人老珠黃、紅顏已逝的悵惘感覺。
要不說人們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想當初韓嘯偷不著的時候,從來沒給她撂過臉子,從來沒有不甩她的時候,即便她把他氣得吐血,他也沒捨得責備她。
雪花想到那些過往,立刻覺得那句話是正確的——
男人,吃不到嘴的總是最香的,吃到嘴了,就不稀罕了。
不知不覺間,雪花把對自己的比喻一再下降。
頭腦清醒的時候,雪花才不會如此貶低自己呢。
雪花由滿心氣怒,變成了滿血哀怨、悽楚,彷彿成了被拋棄的怨婦。
她二姐今天才對她說的話,難道就成真了?
她以後是不是要改變策略,學她二姐的樣子,把暴力進行到底?
煙霞和籠月一直在外間候著,見到韓嘯冷著臉出去,兩人忐忑的對視一眼,趕忙走進內室,看雪花怎麼樣了?
“夫人?”兩個丫頭小心翼翼的覷著雪花的臉色,叫了一聲。
雪花眨眨眼,勉強憋回眼眶裡的眼淚,深吸一口氣,在心裡給自己打氣,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男人嘛!
你走!有本事走了就別回來!
你不回來,本郡主照樣過日子!
雪花做了一番自欺欺人的心裡建設,揚起頭吩咐煙霞備水,吩咐籠月去小廚房給幾隻雪狐弄點吃的,然後挽袖子擼胳膊的準備給雪狐洗澡。
幾隻雪狐彷彿也感覺到了主人的不悅心情,乖乖的任雪花在水裡隨意搓弄。
雪花雖然給雪狐洗著澡,心裡仍想著韓嘯,一會兒氣怒一會兒心酸,最後還是努力發揮昂揚鬥志,堅決要把冷戰進行到底。
不就是想冷戰嗎?
誰怕誰?
雪花很有氣勢的一會兒吩咐煙霞加點水,一會兒呵斥本來就很乖的小毛球再乖點。
總之就是,手也不停,嘴也不停,顯得根本沒把剛才的事兒放到心裡。
雪花不知道,她的樣子看在煙霞眼裡,純屬是外強中乾,色厲內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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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的書房內,韓嘯冷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凍死人的寒氣。
一平、二平等人小心的躬身,垂手站著,不明白他家主子為什麼散發出如此濃烈的冰寒之氣。
不過,幾個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和夫人有關,除了牽涉到夫人,還沒有人能如此引得他自家主人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顧叔,去查!”韓嘯冷冷的對顧賢說道:“今天是誰把馬車回府後,在二門停了一段時間的事兒,稟報到老夫人那裡去的?”
“是,爺。”顧賢低聲應道。
“把府裡一切奴才的身家背景都查清楚,凡是行事不妥的,一律打發出去!”
“是,爺。”
“守二門的婆子,查查她今天去了哪裡,和誰說了什麼話,若是口舌不乾淨,就叫她以後不要再說話了!”
“是,爺。”
“今天所有涉及到這件事兒的人,一律叫她們閉上嘴,若是傳出半句詆譭夫人名節的話,一律嚴懲!”
“是,爺。”
韓嘯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下來,一平等人明白了,爺這是要為了夫人肅清國公府呀。
他們就說嘛,要不是牽涉到夫人,爺才不會管這些內宅之事兒,連問都不會問一聲。
爺這招殺雞駭猴的警告,相信府裡會清淨一些日子。
其實國公府本來也不亂,各處都是規規矩矩,有條有理的,不過是老夫人經營多年,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老夫人的眼罷了。
如今韓嘯一弄,其實最主要的,動的還是老夫人的根本。
韓嘯回到“玉香苑”的時候,雪花剛剛給幾隻雪狐洗好澡,正大聲吩咐煙霞出去插院門。
雪花的氣勢擺得很足,不過,沒能震懾住煙霞。
煙霞覷著雪花的神色,笑著道:“夫人,小廚房裡沒有什麼食材,籠月剛才去大廚房給幾隻雪狐弄吃的了,還沒回來,院門還是等一會再上吧。”
雪花看了煙霞一眼,雖然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