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酬什麼?應酬花心蘿蔔?還是說你想跟安定候學習怎麼辜負女人?”
不是她小心眼,實在是她不能理解這兩個男人怎麼做成朋友的?
都說物以類聚,可是在他和安定候身上,壓根就不是這樣的。這讓她不得不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揹著他也在亂搞男女關係?
楚菱香被安定候糟蹋並拋棄,她是覺得楚菱香自作自受,誰讓她識人不清的?可站在女人的角度,她卻討厭安定候那樣的種馬男人,這人簡直就是一個渣,壞到極點的渣。
而她的男人卻跟這樣的渣私下交好,來往密切,饒是她再理智,也會想多的。
不是她管得多不讓他交朋友,而是她無法理解他的朋友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聽完她連續幾個反問,晏鴻煊總算明白了問題所在,遂情不自禁的輕笑起來,“你就如此不信任我?”
楚雨涼斜眼看向別處。
晏鴻煊好笑的拿臉磨蹭她細膩的臉頰,放開她反剪在身後的雙手,輕撫著她的後背,嘆道,“別人是別人,我是我,你別胡思亂想,除了你我沒接觸過其他女子。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楚雨涼眼睫顫了顫,感受著他蹭在臉上的癢意,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嘴裡鄙夷道,“看吧,現在都學會哄人了。”
晏鴻煊額頭淌起了黑線,“……”
哄她難道還有錯?
就在決定保持沉默之時,楚雨涼又鄙夷道,“看吧,心虛了。”
晏鴻煊心口一緊,是真的差點嘔出一大口血。橫豎都是他的錯,他招誰惹誰了?
實在被冤枉得厲害,他抬手又給了楚雨涼屁股一巴掌,板著臉訓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收拾你?再滿口歪理,看我饒不饒你!”
他這一巴掌有些狠,打得楚雨涼肉疼,險些從他懷中跳起來,一氣之下,她抓緊晏鴻煊的衣襟,凶神惡煞的怒道,“晏鴻煊,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面,你要是敢揹著我玩女人,我首先會給你戴頂綠帽,然後再把你給剪成太監!你給我記住,上了我的床睡了我,別說玩女人了,就是看一眼其他女人你都最好把褲襠給我捂緊些,要不然有你好看!”
“哈哈……”她這邊話音剛落,一道洪亮而誇張的笑聲突然從後面的馬車裡傳來。
晏鴻煊臉色那個綠哦,都沒法形容了,“楚雨涼,你是想死不成?敢背叛本王?”
楚雨涼哼了一聲,“你沒背叛我,我會背叛你?還是說你打算背叛我,所以現在惱羞成怒了?”
晏鴻煊黑眸瞪得老大,被她給繞得接不上話。
一氣之下,他捧著楚雨涼的頭,對著那張讓他氣恨的紅嘴重重的啃咬了下去——
這女人,他早都想狠狠的收拾一頓了,否則早晚會被她給氣死!
幸好馬車有些顛簸,掩蓋住他們在車上過激的舉動,可儘管這樣,跟在他們後面的馬車裡一直都有笑聲傳來,就連跟在馬車旁邊的嶽嬤嬤都忍不住低頭抖著肩膀。
夫妻吵鬧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可有誰見過這麼吵架的夫妻?
在嶽嬤嬤看來,新王妃說那些話是極為霸道不講理的,估計沒一個男人受得了,可她知道在王爺面前,新王妃的一切霸道無理行為都不是個事,王爺若真有那些花花心思,哪會獨身這麼多年。要不是皇上下旨,她還不知道王爺準備獨身到何時。
……
那邊夫妻倆吵得熱鬧又‘激。情四射’,這邊,從酒樓離開後,楚菱香沒有回楚府,而是去了韓府。
自從韓嬌和王元武通姦之事傳到了韓輝熊耳中,韓家的人就再也沒跟楚家的人有過接觸,甚至下人之間在大街上碰觸,韓嬌的人也會繞開道走。
儘管這出姦情有損幾個家族顏面,甚至壞了家族之間的來往,可在韓輝熊看來,除了有點不光彩外,對韓家實質的影響並不大。反正那女婿已經把女兒休了,女兒和王元武的事又是出在休棄之後,真要把事情傳開,還是能找到理由為女兒開脫的。
當然,這種事能不鬧大是最好,所以韓嬌的人也主動避開楚家的人,就是不想發生任何衝突。
不過對外孫和外孫女,韓輝熊還是在乎的,畢竟那是女兒的骨肉。
當看到楚菱香傷心的到來,韓輝熊還忍不住緊張,“香兒,出了何事?可是有人欺負你了?”如果女兒不在楚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外孫女在府中受人白眼了。
楚菱香抱著他什麼都沒說,只是一個勁兒的痛哭,“外祖父……香兒好難受……”
韓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