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本候的關係。”
他冷漠無情的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楚菱香雙腿打軟,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來。
為何要如此薄情的對她?
為何啊?
她真恨!恨他的無情無情、恨他的風流不羈、恨他曾經的花言巧語……
也恨自己的痴傻……
她本以為只要自己主動,憑她楚家三小姐的身份定能讓他傾心自己,畢竟在這朝野之中,就沒有人不想巴結她爹的,所以哪怕知道他是個多情種,她也不顧一切的獻出了自己。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將他們楚家看在眼中。
本來她是想等爹回來就向爹坦白他們之間的事,可沒想到娘卻在那個時候出了事,然後她就一直沒機會開口,讓她更沒想到的是不等她先開口,皇上的聖旨就下來了。
那一道聖旨像一道驚雷,打得她措手不及,甚至差點毀了她的神志。
特別是當爹怒斥她、要她接受她和太子的婚事時,她知道完了……
曾經她幻想過的一切美好的事都沒有了……
她找了他多日,今日終於打聽到他在此,於是匆匆趕來,可是她看到的不再是他溫柔深情的樣子,而是薄情寡義的態度……
來的時候她甚至都想過,只要這個男人說一句‘不捨’,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同她私奔,哪怕遠走天涯、哪怕流浪於世,她都不怕,只要他願意和自己一起面對。
可是她又錯了,他不但沒有一句不捨,反而無情的和她撇清關係……
他到底是有多狠,竟如此傷害她?
他到底是有多冷血,竟看不到她一絲可憐和無助?
他到底是有多寡情,竟捨得讓她嫁給別人?
……
離開酒樓,楚雨涼被晏鴻煊牽著手,上了楚府的那輛馬車,嶽嬤嬤跟在馬車後面,車伕將馬兒掉頭朝賢王府的方向而去。而轉彎之時,楚雨涼清楚的看到佟子貢上了另一輛馬車,那輛馬車她很熟悉,是賢王府的。
從酒樓出來,她一直都拉長了臉,甚至沒正眼看一下身旁的男人。
“怎麼了?”晏鴻煊摟著她的腰突然收緊手臂,目光帶著一絲疑惑落在她臉上,“可是身子不適?”不等楚雨涼回答,他突然輕斥,“要出來為何不讓人通知我?”
楚雨涼突然拉開他的手臂,坐到他對面。
晏鴻煊手中一空,俊臉突然繃緊。
突然間,馬車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冷。
“過來!”晏鴻煊捏緊拳頭,突然下令。
“就這麼坐吧。”楚雨涼無視他的冷臉,冷淡的回了一句。
“本王如何惹到你了?”這女人,要生氣都不打招呼的?
“沒有。”楚雨涼依舊冷漠。
晏鴻煊冷著臉伸手要抓她,見狀,楚雨涼很不客氣的將他推開。
“楚雨涼!”晏鴻煊有些動怒了。
“不用吼,我耳朵沒聾。”
晏鴻煊險些吐血。他哪裡得罪她了?
盯著他冷硬的俊臉,楚雨涼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嘴裡鄙夷的說道,“還以為你多忙呢,結果卻跟人約在這裡吃喝玩樂。你們怎麼就不挑個好點的地方?好歹也該找幾個美豔的姑娘作陪才是。”
晏鴻煊臉都黑了,“你再胡說試試?”
楚雨涼撇嘴,“哼!你以為我稀罕跟你說話?”
晏鴻煊是真氣了,傾過身體,快速的將她抓住,用力一拉,就將她抱了個滿懷,對著她耳朵訓道,“本王到底哪裡惹到你了?你要不給本王說個清楚明白,本王今日絕不放過你!”
坐在他大腿上,楚雨涼咬著唇不吭聲。
她越是這樣,晏鴻煊越是沒了耐性,捏著她的下巴將她腦袋抬高,冷眼怒瞪,“給本王說清楚!”
楚雨涼垂下雙眼,準備來個視而不見,可下巴突然傳來痛意,頓時就把她惹炸了,“晏鴻煊,你是不是想對我施家暴?”
晏鴻煊頓時都被她氣笑了,放開她的下巴,一巴掌拍向了她的屁股,“為夫倒是很想收拾你一次,可惜……”他突然低頭在楚雨涼脖子裡吸吮起來,“可惜為夫捨不得。”
楚雨涼一頭黑線。剛準備將腦袋推開,晏鴻煊似乎早有防備,快一步的捉住她雙手並反剪到她身後。
看著她氣呼呼的臉,晏鴻煊哭笑不得,“我不過是赴邀應酬罷了,這也值得你生氣?”
楚雨涼咬牙,“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