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強迫他面朝自己,“爺,來,給我笑個唄。給我笑好看了,我有賞。”
“。”晏鴻煊額頭都黑了。冷颼颼的目光瞟在她乾淨秀美的臉蛋上,哼聲問道,“賞爺何物?爺可是把話說在前面,爺只要活物。”他說著話,目光轉而落在她胸脯的位置上。
“去你的!”楚雨涼反被他調戲,氣得耳根發燙。
放開他下巴,她準備遠離,突然腰間一緊,晏鴻煊瞬間將她拽到了自己大腿上,薄唇落在她耳根處,一雙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
他欲。望來的很快,讓楚雨涼又驚又有些害怕,縮著脖子,她剛準備開口提醒他嶽嬤嬤還在房裡,結果眼神一瞟,嶽嬤嬤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而且房門還被關上了,她忍不住汗顏,這嶽嬤嬤也太會看事了吧,而且她老人家動作也太神速了,跑得快不說,還不帶聲的。
沒了外人,楚雨涼也不推拒他了,雙手放在他胸口上緊緊的拽著他衣襟,身子隨著他瘋狂的吻逐漸緊繃並微微顫慄起來。
晏鴻煊從她耳後一路吻下,似是覺得這樣放不開手腳,遂起身將她抱上了床榻,連鞋都未脫就將她壓在自己身下,接下來衣裳一件件逶落在床下。
落下的床幔,遮住了一床的旖旎,並有節奏的輕揚舞動著,隨著那亢奮激動的聲音時高時低、並夾雜著低泣、求饒,屋裡的溫度也似乎升高了不少。
雲收雨歇之後,楚雨涼趴在晏鴻煊身上,臉頰上的紅暈久久都沒法退去,只剩下紊亂的氣息。看著她體力不支的樣子,晏鴻煊抬手為她擦拭掉臉上的細汗,薄唇落在她溼溼的額頭上,深邃的眸光帶著一絲饜足,滿足之後,他冷硬的俊臉這才有了淡淡的溫柔,就連唇角都勾著一抹淺笑。
“以後儘量吃多些。”在她耳邊,他突然提醒道。
“吃多些?”楚雨涼眯著眼,軟綿綿的反問道,“萬一長成豬了怎麼辦?”
晏鴻煊手掌在她纖瘦的身子上滑走,輕笑道,“本王不嫌棄。”
楚雨涼癢癢得扭了扭身子,抬頭看著他眼中那一抹促狹的笑,頓時一頭黑線,“嫌棄我就直說,何必拐著彎說我?”
晏鴻煊哭笑不得,雙手合箍著她不贏一握的腰身,貼著她耳朵輕道,“本來就瘦弱,為夫可是為了你好,從明日起,你所食用的東西都有為夫負責,為夫會吩咐嶽嬤嬤親自為你下廚,好讓你身子早日調理好。”
楚雨涼,“。”這人是想做她的管家公?
聽著他一口一個‘為夫’,她臉頰微燙,有些不習慣的扭開頭,不再看他那張美如墨畫般的俊臉。
對於他的安排,楚雨涼沒反對,主要是他說要調養她的身子。自從從宮裡御醫哪裡聽到自己有可能懷不上孩子的訊息,她就一直無法釋懷,仿若有根刺卡在身體某處,找不到拔不出,偶爾觸碰到,就有那麼一絲絲輕疼。她甚至有些恨,怎麼就穿到這具身體上了,讓她想當一回母親似乎都要經歷很多磨難。
他不嫌棄她,主動為她調養身子,願意花時間等她身子恢復,說實話,心裡是滿滿的感動,她就算任性,也不會在這事上去和他爭執。
“鴻煊。”側臉壓在他肩膀上,楚雨涼突然喊道。
“。”晏鴻煊沒應聲,但身子卻突然緊繃起來,垂眸看著她發頂,那眸光閃著一絲驚喜。
“鴻煊。”楚雨涼又喊了一聲。
“。做何?”晏鴻煊沙啞的回了兩字。
“沒事,就喊著玩玩。”
“。”晏鴻煊嘴角狠狠一抽,抱緊她突然翻身,修長健碩的身軀壓在她身上,他眸光灼熱的落在她微紅的面頰上,隨即低頭將她紅唇吻住。
……。
早晨,晏鴻煊剛離開去早朝不久,楚雨涼就喚嶽嬤嬤打水到房中,儘管渾身痠痛難忍,稍微捏一下腰都跟要斷了似的,可是她還是撐著起床洗漱。
她現在在楚府,可不是在賢王府,想睡懶覺肯定不行。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她,估計那些人都恨不得撕了她生吞活咽,她要是不盡責,估計又會引來一場尖銳的罵戰。
用早膳的時候,楚雨涼明顯發現食物跟平日有很大不同,往日早餐都以清淡為主,今日早餐中不僅多了一份黑乎乎的濃湯,甚至還有肉。
“嶽嬤嬤,早上吃這些合適嗎?”她皺眉問向身旁的嶽群。不是嫌棄她做的不好,而是一早上就是油膩膩的東西,這能消化?
嶽嬤嬤為她碗中布上菜餚,這才嚴肅的說道,“王妃,這些是王爺吩咐奴婢做的。王爺還說讓您儘管用,若是不夠,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