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準備飯食。
秦家的院子在村裡算大院,可依舊住不下那麼多人,好在需要住在房間裡的只有幾個跟隨盧仙巧一同來的婢女和羅峰。
前來護送的將士可在外面的空地紮營。
小柱在外面瘋玩了一上午,中午踩著飯點兒回家,看到自家外面多出好多帳篷,他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
左看右看,那院子確實是自己家,但他不敢靠近,站在遠處的小土坡上衝著自己家裡喊:“三哥——三哥——”
秦煊在他身後出現:“在這兒呢。”
“嚇!”小柱被突然出現的秦煊嚇得蹦起來:“你怎麼出現在我身後?”
“剛才出去找你,沒找到,虎子說你回家了,我才拐小道回來,走吧,回家。”秦煊扛起小柱穿過帳篷往院子裡走。
小柱趴在他肩上,湊在他耳邊悄聲問:“三哥,這些都是什麼人?逃難的嗎?怎麼在咱家門口住下了?”
“這些都是爹派來接咱們的人。”
“接咱們去哪兒?”
“帝都。”
“接咱們去帝都玩兒嗎?帝都好玩兒嗎?那去了之後,咱們還能回來嗎?要是去久了,我就來不及參加咱們村的武林大會了。”小小的孩子聽到父親要來接自己,高興過後又冒出屬於兒童的煩惱。
秦煊沉默半晌,才繼續道:“三哥也不知道呢。”
兄弟二人齊齊嘆氣:“唉……”
入夜,秦煊罕見地翻來覆去無法入眠,他穿到比末世安穩至少一百倍的古代後,很久沒出現這種情況了。
而在末世,他睡不著一般不是因為生理性失眠,而是由於外界存在危險。
在那一群人齊齊向他下跪行禮時,秦煊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睡不著,他乾脆不睡了。
秦煊輕輕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下床,走到門邊正想開啟門走出去,不知怎的心念一轉,又放棄這個想法,轉而來到窗邊一躍而出。
也許是從小跟著師父在山間野林長大,他每次心煩意亂時總喜歡去山上待一會兒。
在山上亂竄了一陣,將近子時,秦煊在從外面回來。
在聽過母親窗邊時,他小心再小心卻還是被母親發現了。
那原本該緊閉著的窗戶被開啟一側,王淑琴已燃起油燈:“大柱,這麼晚怎麼跑出去了?”
“娘?”秦煊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這個習慣。
好在王淑琴也沒有非要他回答,只以為他太過興奮,早在秦煊出去時她便醒了,若是他再不回來,王淑琴恐怕就要叫其他人出去尋他。
她知道兒子身手好,比他那兩個打過仗的哥哥還要好,還在夢裡遇見過老神仙,可她這心裡依舊忍不住要擔心。
見到兒子安全回來,王淑琴很是鬆了一口氣:“瞧瞧你這衣裳,將外衣脫下來,給娘,你快些回去休息吧。”
“好。”秦煊鬆了一口氣,幸好母親沒有繼續問下去。
第二日,大舅王清之與外祖母陳紅鳳便一同上門,商量前往帝都之事。
大舅作為進士,如今還是國舅,自然也要去帝都,只是皇帝不知為何,給兩家定下的啟程時間不同。
外祖家的產業比秦家要多,家中還有管事和下人,大舅需要花費些時間處理這邊的家產和皇帝私下交代給他處理的事。
而秦家這邊的財產沒多少,王淑琴只需要將這邊的產業都交由大舅幫忙處理便可。
將秦家的田產鋪子都交給大舅後,秦家人便收拾好行李,在皇帝定下的日子啟程上路。
在古代,秋天與春天,恐怕是最適合趕路的季節了,夏天太熱,坐在車馬裡容易將人悶壞,冬天太冷,及時馬車前有車門擋著也擋不住那刺骨的冷。
在啟程的前一天,知道小柱要離開村子,他在村裡的小夥伴還特地將他們村的武林大會提前。
小柱雄赳赳氣昂昂地去參加比試,回來後就告訴秦煊,憑著自己習武多月的功底,他成功當上了他們村的武林盟主。
馬車晃晃悠悠地前進,秦煊坐在馬車裡昏昏欲睡。
“三哥三哥三哥……”
秦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武林盟主大人,叫我做甚?”
“三哥,你再給我做一把劍好不好?”剛當上武林盟主的小柱還處於新盟主上任的興奮中,然而他的武林小弟們都不在,他只能跟他三哥嘚瑟,並提出武林盟主的合理要求。
坐了近一個月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