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對聞風趕來的弟弟,道:“又來這一套,鬼鬼祟祟地,來了客人,還這麼頑皮。”
文簡趕緊伸直了腰,端起主人樣來,嘴裡卻道:“姐,黑子哥不是外人,咱們是同甘苦共患難的難兄難弟。是,黑子哥?”說完,又衝黑子哥眨了一下他那漂亮的鳳眼。
孫豪如遇知音,文簡這話極得他心意,他早煩透了在文箐面前還要端著客人的姿態,十分不自在,太拘束了;也太憋悶了。此時心情大好,大笑道:“沒錯,沒錯,簡弟說得太對了!咱們,兄弟之間……”眼光落到文箐臉上,發現對方收了笑瞧著一旁肅穆而立的陳媽,立時便住了嘴。
文箐見他二人不廢話了,便對弟弟道:“這回便宜你。待會兒,你去與許先生道,明日起,咱們放假罷。他也好回家多歇幾天,與家人團聚過了中秋再過來給你上課。反正嫣表姐他們過幾日也要去杭州過節。”
“太好了!”文簡歡喜地道,“黑子哥,你一來,我還能偷兩天懶,可算是沾你的光,過節不用唸書了。哦,先時我還以為你真去了杭州,又要去富陽呢,可惜你不能與我們一道過中秋……”
孫豪聽到富陽,面上略略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是大搖大擺地架子擺起來,道:“還沒到時候。要不然……”剛要說我就留在這裡過中秋了,才想到文箐姐弟要回城裡周宅去的,便趕緊轉口道,“嗯,過幾天,去外祖父家過節,在杭州呆得也無聊。我二表哥也不在家,實在沒意思……哦,說起這事來,簡弟,你姐姐的方子可是靈啊,我二表哥的病可是好了泰半……”說到這裡,一臉感激地看向文箐。
“有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