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部分(2 / 4)

小說:明朝生活面面觀 作者:暖暖

,大可放心。”

文箐雖然覺得事有蹊蹺,總覺得鄧知弦去了食肆,實在是讓自己“受寵若驚”,可是作為親戚帶了朋友來捧場也是理所當然,說不出甚麼不好來。她抬頭見周德全眉間難掩倦容,便道:“嘉禾也回來了,我這便讓她打來水侍候您。”

周德全推卻過後,卻是遞了一張紙給文箐。

文箐接了,瞄了一眼:“這是今日的帳?”很欣喜地回了屋。

另外一邊,鄧氏也召了郭董氏到跟前問話。“聽說今日人很多很是熱鬧得很,可知賺了多少?”

郭董氏一臉為難地道:“四奶奶,今日人實在是多,我就一直在廚房忙著煲湯,熱點心,作麵點,連如廁都沒時間……那個,前面的事兒自然是褚掌櫃的在忙。”

鄧氏不死心地道:“那賣了多少湯與麵點,你心裡總該清楚吧?。”

郭董氏累得都快站不穩了。“盛湯都是關氏在幫忙,我緊張著莫下錯調料包,要吃壞了肚子,今日的買賣就砸了……”一見三奶奶變了臉,趕緊道,“三奶奶,這開張幾日的買賣看著火,只是大多是來吃過場的,捧個人氣的,付錢的還是少。今日做得再多,大多是送,也作不數,算不得真買賣。”

鄧氏問她是個一問三不知的,惱道:“今日顧不上,那明日後日,過些日子總能顧上吧?你且給我記好了,賣了多少。她那邊說分成給我,誰曉得是不是真的就一成?我又看不到帳……”

郭董氏點點頭。她出來,打個哈欠,捶了捶腰,想道:“若是這般下去,四小姐那裡先頭許諾的賞錢也不知會有多少?”不論多少,雖是辛苦些,可是比在鄧氏面前要有盼頭多了。

鄧氏從郭董氏嘴裡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資訊,便想著弟弟既然去賀喜,可有甚麼事?於是次日捎口信於鄧知弦。

食肆開張,文箐生怕有事,也不敢離開周宅,雖然自適居那邊正忙著做絨衣,而絨衣現下也開始發生價格戰,本也需要她去坐鎮。思來想去,絨衣降價便降價,食肆開張一事還是重大。這一停留,就到了食肆開張的第五日。

鄧氏來找後帳了,說文笈當日亂說話,“明明那日多賴文籌她舅,是他居中調停,才化解了一次風波。文箐食材沒備足,是他那掌櫃辦事不利,事後又送甚麼鵝掌,這不是故意惹起爭端嗎?你們對我弟成見太深,一有甚麼事就往他身上扯,這是故意給我難堪。如今連小的都這般鼓舌了……”

李氏護犢厲害,道:“四弟妹,文笈說甚麼不好了?可沒半個字說你弟不妥,是你自己想得多,可莫怨怪他人。”她矢口否認當日自己有過指桑罵槐,二人於是抬起了槓。

正爭執得難分難解之際,雷氏和文籤從京城回來了,並帶了一貴客:席韌。

文箐雖有弟弟的提前告知,已略有心理準備,可沒想到席韌還真個來了;而席韌那廂,雖也曉得文箐不是周家少爺,而是周家小姐,在當初震驚過後,再次見得文箐女生打扮時,卻是呆了一呆:這,這與當日在船上相見的那男童相差甚大也

眼前明明就是一嬌娥,淺笑吟吟,眉間羞意流露,雙目顧盼生輝,全身不著首飾不施粉黛,盈盈施禮,開口嬌聲問候……哪裡還見當初那刻桔燈並義結金蘭的兄弟?

文筵見他瞧傻了眼,小聲笑道:“我家四妹與你也曾見過面,可是?”

席韌當時想的完全不是這個,先時不想來周宅,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說出“慶兄”一事,文簡央求過,過去的的事不能多與家人提,說姐姐提過有難言之隱,他也君子守信,在文筵面前也是略言,只道是曾在嶽州時見過。

文箐也是後來才從文簡口中知曉此事,沒想到弟弟也機靈,認出了席韌後,卻早早地給自己備了後路。可是還是怕席韌追根究底問起自己:當日為何在徐氏自盡時分逃離嶽州?為何嶽州官府說是被人拐賣?明明是他們姐弟自己想走……

文箐覷得了一空隙,一臉愧意地與席韌認錯,道:“席大哥,那一年有所隱瞞,當日確有故意撒謊,其實這事,說來涉及傢俬恩怨,還請大哥多擔待。現下大哥如若想問當日之真相,箐在此,也願與大哥一一坦言……”

這一句傢俬就道盡了“家醜不可外揚”。席韌見也一口一句“大哥”,顯然是顧念以前的交情,當日金蘭之義,是自己心血過潮,逼著他結拜,哪想到不是兄弟之誼,而成了兄弟情份。甚麼真相一事,事關周家秘事,哪敢再問。只好道:“慶,箐……四小姐既認我這個哥哥,我自然高興得很……”

雖然早知對方不是“兄弟”了,可真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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