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閒著,替我和管家說一聲,買些果子回來,我晚上就要去學校,若不把這些東西準備好,你們爺總是不記得。”
槐花笑嘻嘻的過去找管家了,文靜搖搖頭,端著飯菜上樓,唯有列格目光惡狠狠的盯著文靜的後背,隨後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她推門進來,陸慶麟還在熟睡,於是先把托盤放下,文靜來到他身邊,推了推他,陸慶麟“唔”了一聲,好似撒嬌一樣,文靜就笑:“都快九點了,你不餓呀,快起來吧,我已經做好吃的了,你嚐點,保證爽口。”
“都快九點了?”陸慶麟沙啞著嗓子問,他眼睛還迷離著,只看到一身白色棉裙的妻子,如同百合花一般,好似散發著清香。
“是,來,你先吃點吧。”文靜指了指桌上的粥和菜。
陸慶麟卻往床上一躺,“沒胃口,有沒有什麼刺激點兒的。”
文靜好笑:“你這是要填飽肚子還是尋刺激呢?要我說早上該吃的清淡一些,昨兒吃了好些涮羊肉,嘴巴到現在還有腥羶味道。我熬的米粥是炒過了之後再煮的,特別香甜,還有小醃菜,裡邊還放了一點糖,酸酸甜甜的很是開胃。”
她說完去桌上端來托盤,陸慶麟才張口示意她喂,文靜笑了一下,才照做。陸慶麟喝一口粥,復又吃幾口菜,他實在是覺得滿足。
時不時的偷個香,惹的文靜嬌嗔連連。
“我待會兒就起床,你不是說要去書店看書,我先送你過去,之後再接你出去吃飯,好不好?”陸慶麟可不會忘記昨日說過的話,換廚師是一定要的。
文靜笑道:“當然好,我有好幾本書都想買,也不知道書局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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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文靜到書店後,陸慶麟把列格找來,他很是客氣道:“列格主廚,你是我母親和父親來上海後一直用的廚師,但是我和太太都喜歡吃中餐,所以就不耽誤你了。你看呢?”
列格表現的很驚慌:“陸先生,是我哪裡表現的得罪你了嗎?中餐我也會努力學的。”
陸慶麟擺手:“當然不是,是我們自己的問題,而且現在家中人少,大多都是僱傭的上海本地人,我們想用自己的廚子,但你放心,我這裡會跟你寫推薦信,你以後去哪一家都是可以的。我也會多發半年薪水給你,好嗎?”
“那就多謝陸先生了。”此時的列格沒有再驚慌,反而內心很平靜。
陸慶麟喊來管家處理後續,並以最快的速度聘了一個本地的廚娘,等午飯文靜回來的時候已經沒看到列格的人了。
槐花倒是有些想念列格,還和文靜說:“其實列格是個很好的主廚,很早就跟著清芳小姐偷偷學做中餐,後來也從您這兒偷師,他其實是很想學好的。”
王清芳?文靜想起這個人,不由得多問了一些:“槐花,我問你啊,之前列格和王清芳關係怎麼樣?”她問這個,槐花還以為是李文靜吃醋了,暗惱自己不該多嘴,這主家要僱傭誰,要辭退誰,這是人家的自由,她一個傭人說這些做什麼。
所以一聽李文靜問起王清芳,她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王小姐和列格關係很好的,畢竟當初她要討好我們三爺,所以常常借廚房,一來二去的常常有說有笑的。不過有一次,他們好像拌了幾句嘴,後來她就出事了,我就從來沒有聽過列格提起過王小姐了。”
都說陸慶麟對王清芳做了什麼不軌的行為,可當初陸慶麟懷疑的人卻是那位記者,可那位記者既然寫下這篇稿子,如果是他做的,他又何必寫這些。家中除了陸老爺和陸慶麟,就屬列格在內室住,像司機和管家等人都不是住在同一個別墅群,除了他這位每日早早要煮菜的主廚,誰會更有機會呢?
這又讓她想起前世最後一次出門,就是去陸家吃飯,當初她喝的那杯紅酒也是有問題的,而調酒師就是列格,他一直是陸家西餐的主廚,只有做飯的人才最有機會動手。
“慶麟,慶麟……”
文靜跑了上去,把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當然隱去了前世一部分的事情。
陸慶麟眼睛頓時變的陰鷙起來,“是,我從來沒往家裡人身上想過,我去派人查去。”
很多事情不能細想,陸慶麟安排好人後,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天我宿醉起來,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列格,他身上一股香皂味道,很是刺鼻,彷彿是在掩飾什麼味道。”
“什麼味道?”文靜問道。
陸慶麟清咳了一聲,“男女□□必然會有氣味。”
文靜捶了她一下,陸慶麟不欲讓她想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