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傷了手。”
溫欣插著手跟他對嗆,小土狗也不像平時似得讓著她,堅守底線絕不鬆口。但溫欣也有治他的法子,只要委委屈屈的看著他說上一句,“你兇我?”
小土狗的囂張氣焰就瞬間蔫了,夾著尾巴去找別的活兒幹。
但是小土狗骨子裡還是很倔的,明天又復如此,而且會變本加厲,一天比一天早上乾的多,這樣剩下的活兒就越少,可是他這樣自虐在溫欣看來就是成心要她心疼。溫欣沒辦法,說又說不通,只好妥協,索性當起了甩手掌櫃,讓他幹去。
趙勝軍這才又會朝著溫欣露出一口白牙,憨憨的笑的唇紅齒白的。
今天這人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乾的活兒,溫欣樂的清閒,無聊就坐在田埂上吹口琴,都說勤能補拙,經過幾個整天的練習,溫欣也從剛剛的五音不全,到現在能吹出了一小半的喀秋莎。
洋洋得意的溫欣當天吹給劉悠悠聽,笨拙的技藝看的劉悠悠直皺眉頭,直說溫欣要再勤加練習,這樣的水平是絕對過不了她的關的。
沒辦法,有這樣嚴格的導演監督,溫欣到哪都要帶著這把口琴閒暇時拿出來吹,每每晚上都要接受劉悠悠的殘酷檢查的摧殘,連著吹了幾天,嘴巴都有點腫了,做夢都是那一段如魔的音樂,但進度卻並不太理想,還是天天魔音繞樑。
小土狗在地裡幹著活兒,聽著溫欣的口琴聲,也露出傻呵呵的笑容。
夕陽西下,趙勝軍正挽著褲腿兒露出一節健壯的小腿,提著一桶水,拿著一個水舀子,一個個的給那些已經長高的玉米苗澆水。根據小土狗的說法,這玉米在拔節期前要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