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勝軍的勞動被打斷,皺眉抬頭,卻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臉,這個距離有點太近了,近到他能看到對方白白嫩的臉皮,微微泛著好看的粉,他還從來沒有跟哪個年輕女人說話離這麼近過,頓時有點臉熱,惱怒的後退一步,站在安全距離外眉頭皺的很緊,看著溫欣一臉的不耐煩,粗聲粗氣的吼,“起開。”
這人一點是非觀都沒有,還好意思吼她,溫欣冷哼一聲,吼回去,“你起開!這是我的地,誰讓你刨了?”
薄怒讓她眼睛黑亮黑亮的,趙勝軍急忙轉開了眼,轉身盯著旁邊一塊還沒挖的土地上,也不說話,換了個方向,掄起鎬頭來狠狠地砸下去。
“喂,我說不讓你刨你聽到沒!”
那人一下又一下,不停歇!
“喂!”
“喂,我說什麼你聽不見是嗎?我說了不讓你刨!”溫欣不知眼前這個木頭是怎麼回事,於是又站過去準備制止他。
可剛翻完的土地坑坑哇哇的,溫欣一腳正踩到一塊鬆動的土地上,腳一歪,整個人向著那塊地上倒去。
趙勝軍正舉著鎬頭髮洩蠻力,腦子裡還是她黑亮亮的葡萄眼,這時候她猛然就衝過來了,嚇得趙勝軍一個慌神差點把鎬頭砸到她身上。
電光火石間,溫欣抬手擋住他的鎬頭,趙勝軍則一邊忙著伸手扶著倒過來的女人,一邊急忙收鎬頭,那搞頭很重,慣性很大,連帶著他也重心不穩。搞頭不知是被溫欣擋了出去還是被趙勝軍扔了出去,飛到了旁邊的地上。但兩個人因為不同的施力狀態而撞在一處。溫欣整個身體一歪頭撞上他的胸膛,那硬邦邦的感覺像是撞在了這難刨的黑土地上。
七十年代,男女有別的意識深入人心,陽石子就是個閉塞的小農村,在這方面更是保守,比城市裡的觀念要差的多了,村裡的小年輕,男的女的就是見了面,也都是不說話的,就是搞了物件,走在路上都得隔著一米多。更別提兩人現在摔在一起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