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你就別與爹爹一般見識了好不好?到底是親生的父女,唇齒相依,爹爹好了,你才能更好不是?”

祝氏已經不在了,如今他再後悔也是枉然了,他現下唯一能做的,便是抓緊清如,哄好清如,讓她與他一條心,不然他別說擢升了,指不定連現在的官位,都要讓死丫頭給他弄沒了。

施清如冷冷道:“重罰祖母做什麼,到底誰才是當年害死我孃的罪魁禍首,老爺與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再在這裡揣著明白裝糊塗?我也明白告訴老爺,趁早死了藉著我升官發財的心,我不讓你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已經是仁至義盡。所以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會再見你,我自此與施家,也再沒有任何關係,你和張氏若是再打發人來都督府,或是你再親自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頓了頓,“對了,還要告訴老爺一句話,督主已經知道當年我娘亡故的真相了,畢竟東廠想知道什麼,還沒有誰能瞞得住的,所以以後督主會不會收拾你為我娘出氣,我可說不準,老爺自求多福吧。還有,別想著既然已經指望不上我了,你更得傍好常寧伯府的大腿,回去就把祖母他們都送走,我要助你成事可能不容易,但要壞你的事,卻是輕而易舉的,不信我們就儘管走著瞧。”

說完不再看施延昌,繞過他腰背筆挺的徑自出了花廳,心裡雖大是解氣與痛快,卻也不乏傷感,就算現在施延昌再痛苦,她娘也回不來了啊!

小杜子遠遠的看見施清如出了花廳,忙小跑迎了上來,“姑娘,沒事兒吧?”

他剛隱約聽見施延昌吼施姑娘,真是反了天了,施姑娘現在已是他乾爹的人了,是他吼得起的嗎?

施清如搖搖頭:“沒事兒,我們走吧。”

她都已經把該說的都說清楚了,施延昌若是識時務,以後應該不會再來煩她了,她也總算可以清淨了。

小杜子應了“是”,出了門廳的穿堂後,卻忽然道:“姑娘,您先回去吧,我忽然想起還有一件事立等著辦,不能送您回擷芳閣了。”

施清如知道他忙,笑道:“那你忙你的去,我自己回去即可。”

小杜子卻仍指了個小太監送她回去,看著她走遠了,方冷笑一聲,折回了花廳裡。

就見施延昌還呆呆的坐著,臉上也不知是悔多些,還是恨多些。

“咳咳……”小杜子咳嗽了兩聲。

太監特有的尖細聲音立時讓施延昌如夢初醒般回過了神來,見面前多了個十二三歲的小太監,雖年紀小,卻穿得極好,人也極有派頭,立時便猜到了他應該就是韓公公那位唯一的乾兒子杜公公了。

忙起身賠笑道:“可是杜公公?下官有禮了……”

話沒說完,已讓小杜子冷冷打斷了,“施姑娘既已進了我們都督府的門,以後便是都督府的人,與施大人、與施家都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以後不必再打發人來請安送東西,都督府委屈了誰,也不會委屈了施姑娘。施大人自己也不要再登門,我乾爹性子雖好,咱家卻是個爆炭脾氣,眼裡揉不得沙子,畢生也最見不得那等忘恩負義,寡廉鮮恥之徒,若施大人再敢登門,咱家也不知道自己一怒之下,會做出什麼事來,施大人若是想嚐嚐咱家的手段,想親嘗一下咱們東廠的厲害,就儘管再來!”

說完不待施延昌說話,已向外喝道:“來人,送客!”

施延昌讓小杜子說得是又羞又怒。

他好歹也是個從五品,是天子門生,文人清流,卻讓個十二三歲的小太監,一個小閹豎,給當面這樣辱罵,簡直欺人太甚!

可他再羞憤再惱怒,這口氣也只能忍下,誰讓這個小太監小閹豎是司禮監掌印太監兼東廠提督唯一的乾兒子,他打狗還得看主人,根本惹不起呢?

不但得忍下這口氣,還得繼續賠笑臉:“杜公公怕是對下官有什麼誤會,下官對小女向來疼愛有加,只不過……”

手也伸向了袖袋裡,本來裡面那個裝了五百兩銀票的荷包,只是他以備不時之需的,如今卻是不得不拿出來了。

奈何小杜子哪有那份閒心聽他指鹿為馬顛倒黑白?

越發大聲向外喝起來:“人都死哪裡去了,沒聽見我說送客嗎?”

說完待慌慌張張跑了兩個小太監進來後,便拂袖而去了。

施延昌只得忍氣含恨,灰溜溜的在那兩個小太監的皮笑肉不笑中,出了花廳,再一路出了都督府的角門,上了自家的馬車。

待馬車啟動後,施延昌方重重一拳砸在了車上的黑漆小几上。

那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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