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2 / 4)

麼多年,你們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喘了一口氣,冷笑繼續罵道:“你就那麼下賤,那麼淫蕩嗎?當初你前頭那個死鬼才死了多久啊,你就耐不住寂寞,等不及要爬男人的床,甚至是自己的大哥也在所不惜,你怎麼就那麼賤呢?還是你們這對姦夫**早在你初嫁之前,就已經勾搭成奸了,你前頭那個死鬼也跟我一樣,是個冤大頭,陳嬿其實也是你們這對狗男女的野種?你們這對狗男女可真是賤出天際了!”

張氏被打得半邊臉火辣辣的痛,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帶著一雙兒女搬出去了,自然不願在這最後的關頭功虧一簣。

這樣的事兒一旦曝光,她和大哥勢必都將身敗名裂,那她的兒女們以後可要靠哪個去?

惟今之計,只能咬死不承認了……想著,忙捂著臉看向林媽媽,衝她幾不可見使了個眼色。

林媽媽的想法與張氏一樣,惟今只能咬死牙關不承認了,只要她們不承認,老爺又沒有真憑實據,自然奈何不得她們了。

因忙上前擋在了張氏之前,怒聲道:“老爺這是做什麼,昨兒喝的酒還沒醒嗎?又是動手打太太,又是胡說八道的,我看老爺不止是醉得不輕,是壓根兒就把腦子醉壞了吧?這次便罷了,太太體諒您才丟了官,心情不好,就不與您計較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您可就別怪太太不念多年的夫妻情分了,還請老爺即刻出去!”

施延昌見林媽媽還敢替張氏狡辯,怒極反笑,“我到底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裡很清楚,賤人心裡更清楚!還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呢,主僕兩個都一樣的巧舌如簧,睜著眼睛說瞎話,真以為你們咬死了不承認,我便會信你們,便奈何不得你們了嗎?兩個野種可就在這院子裡呢,到底是誰的種,一驗便知,豈容你們抵賴!”

林媽媽想到住在東西廂房的施寶如與施遷,惟恐正房動靜大了,會驚動了姐弟兩個,讓他們受到驚嚇。

忙壓低了聲音:“老爺為什麼忽然就胡說八道起來?可是聽說了什麼渾話?好歹老爺也學富五車,年紀也這麼大了,怎麼竟連基本的甄別能力都沒有?伯爺可是太太的親兄長,太太即便真對您不忠,也不可能與自己的親兄長……,那可是亂倫,是有違人倫綱常的,太太和伯爺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何況太太自嫁給您以來,從來都對您、對這個家掏心掏肺,要不是有太太,您之前也不能做到五品,也不能有這麼多年的好日子過啊,如今您卻往太太身上潑這樣的髒水,還動手打她,您的良心都被……給吃了嗎?”

總歸只要她們咬死了不承認,老爺便什麼法子都沒有。

他如今丟了官,是既沒人脈又沒銀子,唯一的指望也就是伯府和伯爺了,他但凡還想要起復,都得捧著讓著太太,難道還真敢怎麼樣不成!

施延昌卻是越發憤怒了,冷聲道:“原來賤人還知道那是她的親兄長,你這老刁奴也還知道他們是亂倫呢?明知道是亂倫,還能一亂這麼多年,還生下賤種來,如今事敗了,也是毫不知錯,竟還妄圖倒打一耙,我真沒見過像你們主僕這麼下賤齷齪的人,簡直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林媽媽見施延昌毫不示弱,繼續道:“老爺還請慎言,須知‘惡言一句六月寒’,太太這些年到底對您如何,對這個家如何,別人不知道,你自己心裡還不知道嗎?那真是隻差為您、為這個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便是老太爺老太太進京後,那般的過分,太太看在老爺的面子上,照樣忍了下來,盡足了為人妻、為人媳的本分。您卻因為不知道打哪裡聽了幾句渾話,就來質疑太太,往自己妻子身上潑這樣的髒水,您到底是在噁心誰呢?就為了噁心太太,您連自己一併跟著噁心也在所不惜麼?”

頓了頓,“我活了這麼大,也真是第一次見到老爺這樣上趕著要往自己妻子頭上扣屎盆子,上趕著要往自己頭上扣綠帽子的男人,還真是大開了眼界!老爺就不怕哥兒姐兒以後長大了,知道了今日的事,會心寒,會恨您這個父親嗎?”

施延昌不想林媽媽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敢拿兩個野種出來妄圖打動他,直如火上澆油般,整個人都炸了。

飛起一腳便踹得林媽媽倒在了地上,才怒喝道:“我他媽上趕著往自己頭上扣綠帽子?媽的,誰平白無故會這麼做,會這樣噁心自己?你這老刁奴,還敢拿兩個野種來壓我,真拿我當傻子冤大頭是不是?當初那野種小丫頭可是七月就早產的,如今想來,什麼狗屁早產,分明就不是老子的種!可恨老子傻透了,蠢透了,竟被你們糊弄了這麼多年!”

當年施寶如剛出生時,若真是早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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