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部分(3 / 4)

定能如願以償的,師父難道還會哄我們不成?有他老人家在,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只是待韓徵去了懋勤殿,臉上的笑便再也維持不住了,這便是成了至尊夫婦的悲哀了,一舉一動都被無數人盯著,一點小事也被無限的放大,在這樣大的精神壓力下,他們能早日誕下麟兒就真是奇了怪了!

萬幸平親王沒過幾日忽然薨了,——雖然不該用‘萬幸’來形容此事,但於韓徵和施清如來說,的確因平親王的薨逝,無形中讓他們有了幾個月喘息的時間。

畢竟平親王總是親叔叔,他們理當為他守孝的。

至於平親王的死因,好像是酒後產生了什麼幻覺,竟失足跌進了王府裡的荷塘裡,等下人發現,趕緊撈起來時,已是出得氣多進的氣少,只含糊不清的說了兩句話:“父王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母子……”,便落了氣。

韓徵與施清如都是知道內情的,聽得平親王臨死前的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怕平親王終究還是愧對宇文皓母子,才會獨自喝醉,又產生幻覺,以致一命嗚呼的,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如此進了五月,天氣越發的炎熱了起來,宮人忽然來稟報黃祿病倒了。

自韓徵登基以後,黃祿便辭了御馬監掌印之職,亦不再擔任其他職務,對韓徵唯一的請求,便是能讓他去為先帝,——這個先帝指的是先太子,黃祿唯一的請求,便是能去為先帝守陵。

韓徵見他十分堅持,只得答應了他。

黃祿便搬到了先帝的陵寢旁居住,早晚三炷香的為先帝及昔日東宮的其他主子上香祈福,非年節都閉門不出。

這也是沈留柳愚等人自韓徵登基以來,依然不曾膨脹驕傲,仍跟以前一樣忠心耿耿的主要原因,連功勞最大的黃公公都那般的謙遜自律,主動退讓了,他們自然也要戒驕戒躁才是。

不然就真是逼得皇上不得不“狡兔死,走狗烹”了。

韓徵因此越發的感激黃祿,以往曾有過的那些小齟齬,自然也蕩然無存了,給黃祿的份例也都是最好的,絕不肯在吃穿用度上有絲毫委屈了他。

如今聽得他病倒了的訊息,自然很是著急,忙放下手中的摺子,便帶著小杜子,看他去了。

施清如得知黃祿病倒後,也有些著急,一來她和黃祿的關係已又緩和了不少,她當然也希望他好;二來她不想韓徵著急難過。

遂忙叫小晏子去請了常太醫來,一道也趕了去看黃祿。

就見不過才半個月不見,黃祿便已瘦得只剩皮包骨了,臉上的表情卻很是平和安詳,瞧得施清如和常太醫進來,還能笑著給他們打招呼:“皇后娘娘和常太醫怎麼也來了?也太興師動眾了。”

一旁韓徵見施清如帶了常太醫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方請常太醫為黃祿診脈,“老頭兒,你給瞧瞧祿叔是怎麼了吧,其他太醫我都信不過。”

常太醫點頭應了,便上前要給黃祿診脈,黃祿一開始卻不同意,“皇上,奴才好好兒的,真沒事兒,不用診脈了。”

架不住常太醫沒好氣,“你這副樣子別說我們內行人了,外行人瞧著都有問題,你犯得著糊弄我們,諱疾忌醫麼?”

只得伸出了手腕。

待常太醫眉頭越皺越緊後,反倒笑著寬慰起常太醫來,“我知道我時日已不多了,你不必這副樣子,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遲早都會有這一日的不是麼?”

一旁韓徵與施清如卻是笑不出來,他們都從常太醫的神色中,知道了黃祿的病情只怕不妙,尤其施清如自己也是大夫,光看黃祿的樣子,便知道他必定病得不輕了。

韓徵因問常太醫:“老頭兒,祿叔到底是什麼病?你只管直說,要什麼藥材,要多少人協助你,也儘管開口便是,只要能治好祿叔,旁的都不知道!”

常太醫卻是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啟齒。

片刻,還是黃祿自己開了口:“皇上,奴才早就知道自己是什麼病了,早在去年年初,就已染上肺癆了,只是一直大業未成,心願未了,所以一直硬撐著罷了。總算如今心願都了了,奴才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去了,您就別為難常太醫了,他雖是聖手,治不了病卻治不了命,何況奴才真的已經了無遺憾,不想再為了能多活些時日,便咬牙承受病痛了,您就讓奴才安安靜靜的去吧。”

韓徵仍不敢相信黃祿竟是患的肺癆,忙向常太醫看去,見他滿臉沉重的緩緩點了頭,方知道是真的。

再開口時,聲音便又啞了幾分,“祿叔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呢?若你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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