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部分(2 / 4)

事,而是一力阻止,如今便無論是瓏兒還是琅兒,勢必都還在京城裡,福寧自然也就不會含冤慘死了……

半晌,太后方咬牙道:“好,你先是大周的皇帝,必須以大局為重,必須以社稷百姓為重,哀家無話可說。那就不召瓏兒回來了,只密召了琅兒回來,他只帶幾個心腹,快馬加鞭,晝夜兼程,要不了多久,便能回京了,等他回京後,再公開你姐姐的死訊,便既不會惹人猜疑,也不至讓你姐姐沒有孝子相送,不至讓琅兒抱憾終生了,這總成了吧?”

她必須要儘快把琅兒召回京來,讓他知道他母親的冤屈,繼而祖孫聯合,為福寧報仇,不然她縱是太后,一樣勢單力薄,無人可用,什麼都做不了!

隆慶帝卻仍很堅持,“無緣無故的,忽然就急召琅兒回京,豈能不惹得瓏兒和南梁太子等人懷疑的,一旦不慎走漏了風聲,宇文家就不只是大周丟臉,更是把臉丟到南梁去了;再者,萬一瓏兒也堅持要回京,琅兒自來疼她,亦答應帶她回京,這姻還要怎麼聯?好容易才得到的和平安定,朕決不能允許因為自家人兒女情長,就給破壞了!所以還請母后也體諒一下朕,就按朕方才說的那樣辦吧!”

太后氣得喉嚨間又是一陣腥甜,她真的很怕自己的身體撐不了多久了。

近乎用盡全身的自制力,她才忍下了差點兒脫口而出的惡言,恨聲道:“好,皇帝,哀家可以體諒你,答應就按你方才說的辦。那你也答應哀家一個要求,立時下旨把韓徵那個閹豎給哀家殺了,那哀家縱是立時死了,也死而無憾!”

隆慶帝滿臉的無奈,“母后怎麼偏就要跟韓徵過不去呢,他真的是兒子的左膀右臂,兒子離不開他,朝廷也離不開他。是不是他哪裡做的不好,惹母后生氣了,那回頭朕狠狠申斥他一番,再讓他來給母后磕頭賠罪,由得母后打罵出氣,這總成了吧?”

太后終於控制不住尖叫起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想要哀家的命嗎?哀家沒有你這樣忤逆不孝的兒子!那個閹豎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般的信任他,你可知道百官私下裡都叫他‘立皇帝’,眼裡心裡都只有他韓徵,早沒有你這個皇帝了?你再這樣縱容他下去,就等著他回頭賣了你,你還給他數錢吧!”

隆慶帝臉色不好看起來,沉聲道:“母后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後宮不得干政,還請母后慎言,兒子也沒有那麼蠢,連如何識人用人都不知道。兒子是皇帝,是天子,難道凡事還要自己親力親為不成?自然只要人盡其用就好。”

段嬤嬤忙在一旁打圓場,“皇上,太后娘娘沒有旁的意思,只是擔心您,提醒您罷了,主要您不知道韓廠公除了在您面前以外,在任何人任何地方,都已囂張到了什麼地步,太后娘娘也是怕將來會釀成大禍……”

話沒說完,已被隆慶帝冷聲打斷,“什麼大禍?他一個太監,如今的一切都是因為對朕忠心耿耿而來,朕如今既能給他一切,自然他朝也能都收回,能釀成什麼大禍?”

太后尖聲道:“他都已經謀害了你姐姐了,還算不得大禍,難道非要等到他日他謀害了你,才算得上真正的大禍嗎?”

隆慶帝對太后說話,總不能用與段嬤嬤說話一樣的口氣,只得耐下性子道:“母后口口聲聲韓徵謀害了皇姐,證據呢?您倒是拿出證據來啊,不然就這樣空口白牙的就想給他定罪,別說朕不能信服,換了誰也不能信服,而只會寒心。”

太后恨道:“何須證據,除了他,誰有那個神不知人不覺的能耐,有那個膽子,又還有誰與你姐姐有那麼深的仇恨?你壓根兒不知道,你姐姐與那個閹豎早就結怨已久了。當初琅兒失心瘋,看上了施氏那個小賤人,非要娶她為妻,你姐姐豈能容得下那樣一個卑賤的兒媳?遂選在了大相國寺要那個賤人的命,不想琅兒卻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跟著跳著水潭……”

“之後那個閹豎便恨毒了你姐姐,數度陷害,連賤人縣主的位份,都是哀家為了安撫,不得不給賤人的,否則她那樣一個卑賤之人,哪來的資格當縣主?連哀家都得受那個閹豎的氣,他有多囂張,可想而知,之後雙方又因為一些事,結仇更深……不是那個閹豎害的你姐姐,還能是誰?你姐姐可是長公主,他尚且想殺就殺,那異日弒君謀朝,難道會做不出來嗎?皇帝你還做夢,真當他對你忠心耿耿呢!”

隆慶帝倒是第一次聽說福寧長公主與韓徵的舊怨,不免就想到了福寧長公主之前幾次想把施清如把他面前推的情形。

隨即又想到了當初鄧庶人在死前竟敢算計聖躬時,也曾說過朝臣們私下都叫韓徵‘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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