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部分(2 / 4)

尋我時所帶信物。各位若是猶有疑慮,擔心我是瞎充字號,沽名釣譽,大可仔細驗看查證一番,便可知真偽了。”

黃祿忙上前接過玉佩和印章,送到眾閣老親貴面前,任其依次過目。

那玉佩乃是由一整塊和田桃花玉雕琢而成,色澤當真如桃花瓣一般粉嫩輕紅,通透無暇,一看便知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寶物,除了天家,全天下還真沒有其他人家再找得出這樣的寶物了。

那印章則是由一塊雞血石雕刻而成,一看便有些年頭了,下面刻著四個字“宇文昀印”,正是先太子的名諱,雖先太子已過世多年,閣老宗親裡見過他筆跡、乃至見過這枚印章的人還是有的,立時便認了出來。

忙都紛紛道:“臣等已都驗看查證過,再無疑慮,願為殿下見證,願追隨殿下匡扶正統,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眼下這個局勢,縱韓徵真是瞎充字號的,眾閣老宗親也不會有誰傻到說出來,除非不想要命了,龍床上那一位可一點不值得他們為他血濺當場的當忠臣。

何況如今看來,信物都是真的,還有平、安二親王在一旁作證:“當初父皇得了這塊兒玉佩很是喜歡,特地召齊了我們兄弟五個,讓我們先文後武,誰能都拔得頭籌,便把這玉佩賞給誰。我們都使盡了渾身解數,不想終究還是大皇兄最厲害,文武都拔了頭籌,父皇便把玉佩賞給了大皇兄,如今想來,那情形好似還近在眼前,可惜……”

“是啊,還噹噹年隨著大皇兄的含冤而去,這枚玉佩也再無得見天日之日了,不想終究還是又見到了,可惜一切早已是物是人非。”

眾閣老宗親就更是僅有的疑慮也盡消了。

平、安二親王再怎麼也是大周的親王、宇文家的子孫,若韓廠公真不是先太子的兒子、身上沒有流著宇文家的血,兩位親王怎麼可能容忍宇文家的江山落到一個外人手裡?

那他們就真要成為宇文家的罪人、大周的罪人,死了也沒臉見列祖列宗去了!

隆慶帝在龍床上卻是知道自己已是徹底大勢已去,再無回圜的餘地了。

因為那枚玉佩他也認得,平、安二親王說的話也的確是真的,當初先帝是曾當著他們兄弟五個的面兒,賞了那枚玉佩給先太子;除了平、安二親王外,先帝的起居注上勢必也有記載,這亦是一查便可證實的,豈容他和太后咬死了牙關不承認,就能不承認?

可就算這樣,也掩蓋不了韓徵是個亂臣賊子的事實,掩蓋不了他曾匍匐在他腳下多年,為奴為婢,極盡下賤之能事的事實,他當年既能贏廢太子那個廢物,如今自然也不會輸給他的兒子!

隆慶帝冷笑著開了口:“匡扶正統?你們匡扶的哪門子正統,當年廢太子、殺太子都是先帝親自下的旨意,也是先帝親自下旨傳位於朕的,朕才是大道正統,所以無論你們如何粉飾如何遮掩,都改變不了你們都是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的事實!韓徵,你也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你曾是朕面前的一條狗,極盡下賤之能事,到頭來還極有可能白白為人他做嫁衣的事實!你說朕斷子絕孫是報應,你何嘗又不是一樣,朕就等著看你落得跟朕一樣的下場!”

就算當年有黃祿暗中護著韓徵,宮裡也不是由得他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地方,所以韓徵若是假太監,一定不可能瞞過人這麼多年,他勢必早已是真太監,連他且不如了。

哦對了,當初蕭琅不是親自給他驗過身,還親口稟報過他韓徵的確是真太監,這一點毋庸置疑嗎?

蕭琅可是他的親外甥,於公於私都斷不可能欺瞞背叛他,——所以韓徵有什麼可得意的,他就算真奪回了一切又有什麼用,他早連男人都不是了,還想兒子呢?

做夢去吧,到頭來他只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韓徵居高臨下看著隆慶帝,一步一步慢慢走近了,見隆慶帝已怕得瞳孔不停的收縮,身體也抖得秋風裡的落葉一般,就如一隻色厲內荏的紙老虎一般,實在可憐又卑瑣。

方嘲諷的開了口,“公道自在人心,豈是你叫囂兩句你是大道正統就是的?你如今也只剩耍耍嘴皮子的能力了,倒不想你嘴皮子功夫還挺利索的。至於你說我曾是你面前的一條狗,勾踐能臥薪嚐膽,韓信能忍胯下之辱,方成就了之後的大業,我受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麼?只要能為父報仇,討回公道,匡扶正統,我就是再忍辱負重也心甘情願。”

說著湊得更近,聲音也壓低了,“文武百官和天下萬民便是都知道了,也只會讚我孝順、有情有義,何況史書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你不是早就深諳這一點嗎,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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