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咒著就成了真?”
他只是隨口這麼一嘆,韓徵卻是聽出了端倪來,忙道:“前番是什麼時候?張氏之前還見過清如一次嗎?我怎麼不知道,您老當時就該告訴我才是啊!”
常太醫見自己說漏了嘴,說出口的話也收不回來了,只得道:“就是你出宮前的事,你那時候不是忙得半死嗎,清如再四讓我別告訴你,我便答應了她,還以為他們鑽營無路了,自然也就死心了,誰知道……”
韓徵沉聲道:“除了那次和昨日的事,中途還有沒有?不許再騙我了!”
宣武侯府是嗎,看來也是好日子過膩味了!
常太醫見他滿眼的冷戾,忙道:“沒有了,真沒有了,就宣武侯府之後還試過一次,想再請清如去給他們家二奶奶問診,卻被清如給拒絕了。你可別衝動啊,你一次動這麼幾家人,還一家伯爵一家侯爵,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兩家好歹總有幾門貴親,族人也是眾多,勢必會惹人側目非議的,實在犯不著。”
都怪他這張破嘴,怎麼就說漏了呢?
韓徵笑起來,笑意卻未抵達眼底,“您老說得對,一次動幾家人,的確不是明智之舉,可若是他們自己做了不法之事,那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了。您放心,我不會衝動,更不會為傷敵而自損的。”
他慢慢兒來便是,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他從來不缺報仇的決心和耐心!
當下二人又說了幾句話,常太醫看時間快到他去給外招的十二名女子授課的時間了,也就與韓徵作了別,離了司禮監。
韓徵待他離開後,方復叫了柳愚和孫釗進來,如此這般繼續吩咐。
到了下午,施延昌就被自己頂頭上司的上司禮部侍郎,給叫了自己的值房裡去,一臉冷漠的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