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不肯說她背後的人也沒關係,回頭自然會有她哭著求著你想說的時候!”
要拿捏區區一個郡主,一個既沒人也沒權的親王府,於他來說比碾死一隻螞蟻,真難不到哪裡去。
施清如握住了韓徵放在憑几上的大手,“督主且先聽我說好嗎?若廣陽郡主裝傻充楞,無論我說什麼都與我打哈哈,或者我把話說明了,她也與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麼都不承認,我可能現下也會與督主一樣,恨她恨得牙癢癢。而她若鐵了心要抵賴,一時半會兒間我們還真奈何她不得,畢竟事情是映紅做的,映紅又失蹤了,如今更是死無對證,她素日與我說的那些話,認真追究起來,也都沒毛病,誰讓我自己沒有防人之心的?”
“但她沒有這樣做,我一進去她就直接把丫頭都打發了,與我把話挑明瞭,向我說‘對不起’時,我也能感覺到她是真的後悔,真的難過。她對她母親的孝心,更是做不得假的,這一點,我也相信自己不會看錯,所以我猜她的苦衷,應當是與她母妃有關,——要麼就是怕自己出嫁了,沒人照顧她母妃;要麼就是怕她家過繼嗣子的事一直辦不下來,或者由不得衛親王妃說了算;要麼就是怕她母妃老無所依,甚至,那背後的人直接就拿她母妃來威脅她也未可知。”
韓徵挑眉,“所以呢?”
點了點她的額頭,“你這傻丫頭當真是什麼都好,惟獨就是心太軟了些!”
施清如噘著嘴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督主把人家戳好痛!——心軟怎麼了,又不是什麼壞事,何況我也不是對誰都心軟,也要看具體情況的。是人都有弱點,有軟肋,譬如我的軟肋就是督主,只要是為督主好、對督主有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