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來往密切,”紀菀戴上金指套,輕輕扶上被宮人押過來的白嫩的小臉:“還有這樣親親蜜蜜的稱呼,你們關係匪淺啊!小丫頭,你可真怕害不死和望舒。”
笛秋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可是一雙眼睛還是水汪汪的盯著紀菀,裡頭燃燒著一眼能看到底的情緒。
紀菀揮手讓人放開她,自己也鬆開了她的臉,態度也和善起來:“吶,跟你開玩笑的。”
笛秋:“……”
昭貴妃娘娘氣場太強,她癱軟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紀菀沒有再試探了,她如今看人,早已不需要日日相處才能看得透。天生適合宮廷的人太少了,許多都是後天培養的。原著中笛秋在後來變得越來越老成,甚至還能在背後幫和望舒一把,然而她還是不開心。
她在皇宮裡活下來了,但活得並不愉快。
“笛秋,今日本宮見你,是打算讓你辦件事。宮外有個鋪子,缺人給本宮打理,你可以去。你若答應,便有獨門獨院的宅子可住,能接你父母兄弟在一同,往後招上門女婿也罷,嫁人也罷,本宮許你和和美美過一生。只要你願意!”
笛秋沒有當場說願不願意,不過不管如何,她也不能再去白常在身邊伺候了。永和宮不多她這樣一個宮女,百合帶她下去安置。
和望舒這才從樹後頭出來。
“本宮瞧著,你是喜歡這個丫頭的,真就捨得放她出宮去,從此天高任鳥飛,可就沒你什麼事情了。”
紀菀很想看看此時和望舒的表情,結果發現他就是平時的模樣,冷靜、自律。
“娘娘,奴才是個閹人。從前笛秋沒入宮的時候,奴才也從未想起過她。她若願意出宮去,從此笛秋便是笛秋,和望舒便是和望舒……人和人是看緣分的,太監卻不算是人,沒有緣分這東西,親不親近的憑的是心裡的那一股執念……今日之事奴才謝娘娘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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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汗津津的抱著昭貴妃的腰,輕輕的嘆息:“菀兒真是朕的福星,幸虧那喬氏沒近朕的身,否則還不知要如何,只聽當時的情形,朕便覺得噁心。”
紀菀撫著他的背脊:“陛下,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