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了兩句。
怎知魯國公爺孫二人卻自以為自己因此博得了太后歡心,連面上都浮上了幾分自得。
“太后喜歡就好。太后,此乃臣嫡親的孫女霍飛燕,飛燕,還不快見過太后和皇上?”說著魯國公忙朝著霍飛燕投去了一枚眼神。
霍飛燕會意起身,上前對著長孫氏與風霆燁盈盈一拜:“臣女見過太后娘娘,見過皇上。”
那故作矜持而掐出來的尖細聲音配上那時不時往上拋的媚眼,讓邊上的眾人硬生生的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只可惜此刻她拋媚眼的人正哄著夏雨晴吃著面前那道她最不喜歡吃的芹菜,壓根不曾理會她。
長孫氏將此盡收眼底,眼中滿是譏誚,面上卻得體一笑道:“魯國公的孫女,都長這麼大了,當年魯國公帶著她離開京城的時候才那麼點大,現在長這麼大了,好……”好個毛線,小時候還覺得有幾分可愛,現在……呵,都養殘了!
魯國公雙眸一亮,覺得有戲,忙上前一步道:“燕兒,還不取下你面上的紗巾,讓太后娘娘瞧瞧你?”
夏雨晴正奮力對抗著面前的芹菜大敵,忽聽得此言,雙眸驀地一亮,頭上的呆毛也一下子豎了起來,抬頭望向那跪倒在地的霍飛燕。
風霆燁見此,不禁失笑,放在桌下的手慢慢的伸上了夏雨晴圓圓的肚皮。逼得夏雨晴不得不收回視線,毫不留情的將某人的鹹豬爪拍飛,才復又將視線投注到了霍飛燕身上。
如此幾次,風霆燁見她真的有些不耐煩了,才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賞賜般的看了霍飛燕一眼。
霍飛燕見風霆燁看了過來,越發躊躇滿志了。嬌羞的扭了扭身子,在眾人或好奇、或惶然、或複雜、或擔憂的注視下,緩緩的解開了面紗羞澀的一角,爾後慢慢的,慢慢的全部將其掀開……
面紗之後的女子……長長的睫毛好似扇子一般不斷的往下眨著,讓看的人森森的覺著她再這麼眨下去,眼睛遲早會脫窗,臃腫的臉蛋之上塗著紅紅的胭脂,就像那嬌豔欲滴的猴屁股,大且厚的嘴唇之上塗著深紅色的口紅,讓人不難想象這張血盆大口張開之時,會是如何震撼的一幕場景。
“……”眾人清晰的感覺到殿內的氣氛可疑的停頓了幾秒。
風霆燁看不清對方的臉,自然不知道在場的人心中多麼的震撼,只有些疑惑為何四周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難以捉摸了起來,直至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愛妃,你做什麼?”風霆燁剛一轉頭,便見夏雨晴的手不知何時身上了自己的手背,狠力一掐,那疼痛讓毫無防備的他都險些驚撥出聲。
夏雨晴怔怔的望著風霆燁:“會痛?”
“廢話,當然會疼。”以為夏雨晴誤會了自己對那霍飛燕有意思,風霆燁眉峰一擰,忙解釋道,“愛妃不必擔憂,那霍飛燕縱然長得再好看,朕也不會對愛妃以外的人動心。”
話音未落,便見夏雨晴一臉複雜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一臉感嘆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唉,原來……臉盲有的時候也是種福氣。”
“……”
“皇上,臣妾剛才掐你,只是想確定一下臣妾是否在夢中。”
“……夢中?”
夏雨晴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剛才那一瞬,臣妾以為自己……見鬼了!”
邊上的幾人聽到夏雨晴的話,不約而同的點頭附和,嚶嚶嚶,大半夜的見鬼,今天晚上回去不知道會不會做噩夢啊!早知道,就不來湊這個熱鬧了,所以說好奇心神馬的有的時候真的不只會害死一隻貓那麼簡單啊!赴個宴神馬的都能撞上髒東西!好累,趕腳不會再愛了!
“……”臥槽,那女人長得是有多人神共憤啊!風霆燁難得囧了一瞬,若有所覺的道,“那愛妃怎麼不掐自己?”
夏雨晴一臉無辜的望著風霆燁,苦兮兮的吐出兩個字來:“會疼。”
“……”感情她就是覺掐自己會疼,所以選擇掐邊上的人來驗證嗎?在她的眼中,難道朕就不會疼嗎?
平心而論,霍飛燕的相貌雖不算傾國傾城,但也還算對得起觀眾,最合理的兩個字概括就是:平凡。
可就是這張平凡的臉矯枉過正,用了一副不平凡的妝容,生生將一個還算人模人樣的少女給整成了半夜鬼敲門的那隻鬼。
偏偏這隻鬼還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等待多時沒等來風霆燁驚豔的目光與誇讚的話語,剛一抬頭入目便是風霆燁二人竊竊私語親密無間的畫面,臉上的笑意驀地一挎,面上亦帶上了幾分憤怒的猙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