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不管有沒有考上大學都可以回城了,到時候村裡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爹,我看見那個娃娃了。”
剛交了錢還沒上樓,曉曉便拉了拉文澤才,文澤才彎下腰便聽見自家閨女小聲道。
文澤才抬頭看向樓梯處,只見那娃娃的衣襬剛消失在轉角處。
“怎麼了?”田秀芬問道。
“沒事,咱們上樓吧,”文澤才笑了笑。
進了房間後,文澤才將羅盤拿出來指了指,最後定位在東邊,“孩子們儘量跟著我們出入,別好奇。”
“知道了,爹。”
休息了一晚上後,田秀芬總算恢復了一些精神,她有些迫不及待想回村子了,“上午買禮,下午咱們就坐車回去吧。”
“行,你看著孩子,我出去打熱水。”
現在的旅館房間裡可沒廁所和熱水器,只有兩張床。
“小心點兒。”
“嗯。”
文澤才拿著盆出房間的時候,東邊的房門也開啟了,先出來的是火車上看見的那個小人偶娃娃,後面出來的居然是一個女同志。
大約二十歲,長相清秀,身體好像不怎麼好,眼下帶著青黑,面相也是病難之相。
兩人對視一眼,對方對文澤才笑了笑,然後伸出手牽住人偶娃娃,往樓下去了。
文澤才收回視線,打好熱水回房。
收拾好後,一家人出去逛街,曉曉和阿南興奮極了,可他們也聽話乖乖地牽著大人的手,到了中午他們找了家飯館點了幾個菜,不想又遇見那個人偶師。
文澤才皺起眉頭,田秀芬低聲道,“飯菜都點了,走不了。”
“再看看吧,”文澤才將兩個孩子擋住,對面桌的人偶師抬起眼,嘴角微微上揚。
就在文澤才他們吃完飯,回了旅館準備收拾東西去坐車時,房門被敲響了。
田秀芬一把抱住兩個孩子,文澤才示意他們別說話,“誰?”
“是我。”
那聲音柔柔的,正是人偶師的聲音,剛才在飯館結賬的時候,對方就是這個聲音。
文澤才摸出三枚金錢藏在身後,將門開啟一條縫,“這位女同志有事?”
人偶師一臉哀怨地看著他,“才多久沒見,就改口叫我女同志了。”
文澤才:???
“我不認識你,你找錯人了。”
文澤才說著便準備關上房門,結果人偶師卻笑道,“周衛國,你還想躲我多久。”
“周衛國?”
文澤才臉色一黑,連忙拉起右手的衣服一瞧,媽的果然有條紅線,他總算明白袁衛國為什麼會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了,可這行為也不是君子該做的!
“我不是周衛國,”文澤才見她沒有惡意,便將房門開啟了,“這是我妻子和兩個孩子,我叫文澤才,周衛國在我身上下了移味術,所以才會讓你誤會的。”
人偶師聞言也沒看田秀芬他們,只是鼻子微微一動,然後臉色更加蒼白,“他在哪裡?”
田秀芬這才發現這女同志的眼睛好像有點問題。
文澤才挑眉,敢情是袁衛國為了躲桃花啊。
作者有話要說: 袁衛國:扳回一局
第64章
“你是誰,找他又有什麼事?”
文澤才故意讓聲音充滿警惕。
聽見這話,人偶師牽著的人偶娃娃抬起她那雙木楞的眼睛看著他。
文澤才只當沒看見。
“我叫鍾然,如你所見是個人偶師,”鍾然說著便扯了扯嘴角,“你是他朋友吧,我對他沒有惡意,只是想謝謝他。”
文澤才不信,剛才那句“幾天不見就改口叫女同志”的話他可沒忘記。
“請坐。”
田秀芬與文澤才對視一眼後,對鍾然笑道。
鍾然聞言牽著小人偶輕輕鬆鬆地找到椅子坐下,若不是發覺到她的不對勁兒,沒人知道她是個瞎子。
曉曉和阿南好奇地看著站在鍾然身旁的小人偶,就在他們盯著看的時候,小人偶突然轉過頭對他們笑了笑。
曉曉趕忙將腦袋埋進田秀芬的懷裡,田秀芬也趕緊伸出手捂住阿南的眼睛。
只因為那小人偶可不是轉過側頭,而是直接將整張臉從前面轉到後腦勺的位置了。
“噓,別嚇人。”
鍾然抬手摸了摸小人偶的腦袋。
文澤才冷哼一聲,